“老呂重傷?這話你自己信嗎?敢問你家侯爺是被核彈炸了,還是被導彈轟了?”陳瑯翻著白眼,毫不掩飾他的鄙夷。
呂雄圖這個老匹夫,不僅進階金剛境,還修成了大金剛劫力,國外有啥妖孽級的高手不得而知,單說炎夏,除了在封魔山守天門的獨孤擎天,誰堪敵手!
金剛劫力,大金剛劫力,區區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大金剛劫力,氣機更加雄渾更加霸道,同境同品修為,大金剛劫力輕松碾壓金剛劫力,絕無例外。
“陳少,呂航對天發誓,侯爺確實身受重傷,命懸一線。”呂航真急了,一手指天發誓,一手鬼鬼祟祟地將陳瑯拉到沒人的角落。
“我家侯爺與劍魔獨孤擎天決戰云頂之巔,大戰三百回合,重傷不敵落海。”
“嘔……”
陳瑯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真尼瑪惡心,牛皮吹這么大,也不怕閃了舌頭。
呂雄圖雖說是名副其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跟上面那一人的實力差距屬實有點大。
在陳瑯看來,呂雄圖如果真跟獨孤擎天交手,除非獨孤擎天壓制境界,有意放水,否則別說三百回合,呂雄圖能撐個三回合都算超常發揮。
再者,今天又不是陰歷十五,獨孤擎天此時應該待在封魔山,怎么會出現在明海。
再再者,兩人如果真在云頂交手,即使隔著八萬米,陳瑯也能感應到兩人澎湃的氣機劫力。
“怎么了陳少?”呂航焦急地問道。
“哦,惡心,有點想吐。”陳瑯一本正經地說。
“你還不信?我呂航如果有一個字造假,讓我不得好死!”呂航眼睛充血,又急又怒。
他是呂雄圖收養的棄嬰,向來視呂雄圖如師如父,呂雄圖如果嗝屁了,對他的打擊跟死了爹沒啥區別。
難道是真的?陳瑯不免泛起了嘀咕。
剛猶豫了兩秒,一臺猶如重裝坦克,無比霸氣的騎士十五世轟鳴而至。
車牌9999,呂雄圖視若親兒子的“御用坐騎”。
穆紅鯉跳下車,拽著陳瑯就往車上走,“上車!”
“你家男人真被獨孤擎天揍了?”陳瑯驚詫莫名。
騎士十五世的動靜太大,泳池邊上的賓客們聞聲看過來,一看是穆紅鯉駕到,盡皆駭然。
林妙彤黛眉輕蹙,急忙跑過去。
“穆姐,怎么回事?”
“我男人重傷,除了你男人沒人能救!”穆紅鯉開門見山道。
“老公,你去吧,我讓金剛送我回家。”林妙彤善解人意,給了陳瑯一個讓他寬心的微笑。
……
所謂呂府,其實就是呂雄圖在云頂山另一側修建的一座仿古山莊,名字囂張跋扈,與呂雄圖的做派如出一轍。
名曰——虎侯山莊!
整座山莊建筑幾乎占了半座山,雕梁畫柱,曲徑通幽,座座亭臺樓閣鱗次櫛比,錯落有致,總而言之一句話——奢華的一比。
因為莊園占地面積過于夸張,陳瑯七繞八拐,穿廊過徑,小跑了一刻鐘才到了呂雄圖的臥房。
進門一掃房內陳設,陳瑯頓時覺得自個暴發戶身份名不副實,呂雄圖才是如假包換的天下第一暴發戶。
這老匹夫此時此刻正躺在一張睡十個女人都嫌寬敞的龍床上,望著頭頂一整面紫晶靈石雕琢成的天花板發呆。
龍床是真的龍床,鑲金嵌玉,華貴非常。
不等陳瑯出聲,呂雄圖就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小穆,呂航,你倆先出去,讓我跟賢婿單獨待會兒。”
穆紅鯉擔憂過甚,泫然欲泣,稍作躊躇,轉身走出去輕輕帶上房門。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