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秋晨這個怨婦樣不能怪她,而應(yīng)該怪陳北,就是這個家伙搞得好好的人整天酸溜溜的,從她的角度講當(dāng)然就是老娘付出的沒有回報的多。
但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情況,理解她歸理解她,溫曉光反正是拒絕為過度的訴求買單的。
他要和陳北換位置,讓這個家伙坐過來,但是他早早的蒙上眼罩準備睡覺。
“飛到舊金山要十幾個小時,好好休息吧。”
溫曉光對褚秋晨說“我跟你換吧,你坐過來。”
“你是對我旁邊的美女感興趣吧?”褚秋晨小聲的講。
哪有那么多的美女,不過就是會穿,氣質(zhì)好一些罷了,現(xiàn)在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錢女人越來越多,這樣的滿大街都是,而且溫曉光作為直男看到她的‘美甲’就渾身難受。
“不換拉倒,我看書了。”
褚秋晨還真就沒換,她也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又或者是明白追的越狠反倒效果越差的道理。
但是她也沒有睡的想法,大白天的,只有頭發(fā)有壓力的中年人才會動不動就想要睡覺。
“哎,你是不是對女人有成見?”褚秋晨閑著無聊和他打趣。
溫曉光心情平靜,已經(jīng)在翻書,安靜有空閑的時候他喜歡讀書,人一天兩天的讀不讀書差別不大,但三年五年就很不一樣了。
“沒有。”他沒抬頭,回答說。
“那你剛剛批評的這么犀利。”
溫曉光說“說的事實而已。我以為真正的女權(quán)是男人能做的我都能做,男人應(yīng)得的我都該得。”
“不對啊,以前有女人欺負過你嘛?”褚秋晨很好奇,她的機敏讓她感覺有些不對勁。
溫曉光眼睛一頓,隨后又落在紙上,一切平常“沒有,你是不是沒有事干?”
“媽呀,你嫌棄我來了,讀書那么有意思了,你看的什么我瞧瞧。”
溫曉光是從家里隨手拿的,前些天剛看了一半,那是美國作家瑪格麗特?米切爾所作的《飄》。
“這啥玩意兒?這世上真的會有人看世界名著嗎?”
“既然是名著,為什么不會有人看?你這個邏輯好奇怪,而且《飄》是銷量非常高的文學(xué)作品。”
褚秋晨有些驚詫,“所以看了它有什么用?”
“了解一個文化得用心,不能聽媒體上說幾句就信以為真,那些寫文章媒體人水平不見得多高,《飄》既是寫一個女人的愛情故事,也是寫美國南方文明的衰落歷程的,至于說有什么用,也許就是沒用,我拿來打發(fā)時間。”
女人大概翻了兩頁,發(fā)現(xiàn)實在是無趣,臨還給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上面還有筆記,“喜歡這句話?”
溫曉光知道她說的什么,“一樣?xùn)|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我寧愿記住它最好時的模樣,而不想把它修補好,然后終生看著那些碎了的地方。”
“還給你吧,我要有那個精力,一定去看幾份項目報告或者設(shè)計圖紙。”
溫曉光隨口而問“新項目進行到哪一步了?”
這里面畢竟有他的三億資金,信任她還是信任,但一點兒都不關(guān)心,也顯得有些傻了吧唧的。
“競拍剛剛完成,原本是準備18億拿下,最后被人抬價,鬧到了20億。”
預(yù)算超了。
這大概也是她到北金來的目的。
三十多歲人,很難單純的因為要追愛情就離開萬事纏身的公司。
褚秋晨旁邊的女人聽了這數(shù)字轉(zhuǎn)過頭來打量了一下兩人,溫曉光能清楚的看到,但她應(yīng)該不能完聽懂中文,剛剛她與空姐對話時,普通話并不流暢,要么是日本,要么就是韓國人。
所以打扮的很好,米色的過膝裙,腰間束著絲帶,頭發(fā)盤起于腦后,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