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這座城市是很有小資情調(diào)的,尤其以市中心新天地那片區(qū)域為最,兩位時尚女性,捧著一杯咖啡聊上那么一會兒的畫面在這兒常常能見到。
現(xiàn)在還不是夏天,看不到她們穿著清涼,但追求美麗的女人一樣不會放過韓版的長款風(fēng)衣,一顰一笑間都能讓人看得出她生活的優(yōu)渥。
溫春景是典型的這一類女性,她有幸出身在中國較為富貴的地方,家庭可以負(fù)擔(dān)得起她早年出國求學(xué)的費用,后來收入不錯,是這個社會的中產(chǎn)階級。
人人都討厭這種人的嘴臉,人人都希望成為這種人。
她的朋友陳靜靜萬沒想到溫春景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回國的,“所以你下半輩子的富貴就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呀。”
“也是要工作的,又不能天天旅游。我和你一樣,當(dāng)初知道溫曉光是我堂弟的時候,也是不相信的。”
“這個太絕了。”
溫春景了解人們對于溫曉光的興趣,但那是略顯夸張的興趣,她說道“其實也還好,就像和家里親戚相處一個模樣,只不過稍微富有一點。他們本人的生活,也算是簡單。”
“新聞上說帶女朋友去英國了呢。”
“那不是他女朋友。”溫春景是聽了他姐姐說過的,“他到英國去是為了請一位重要的人才到公司,這個人是那個女孩的父親而已。”
“盡管這樣子,他一定也有很多女孩子追。”陳靜靜的說法代表了很多人的新聲。
但溫春景說的也有道理,“因為優(yōu)秀嘛,這不是很正常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他處在那樣的環(huán)境,自然就會遇到這樣的事。但也許他還羨慕你家庭美滿呢,你不是也嫁了一個好老公?”
陳靜靜擺擺手,“這不能比的,我老公做那點生意算什么,每天心都操碎了,而且沒有用,現(xiàn)在做生意太難了。”
“還做餐飲?”
“嗯,是啊,我們家過日子就和小雞吃米似的,那一伸爪子撥著了,就吃點兒。而且好像還有季節(jié)性,隔段時間他新開一家店,到處籌錢那就是過緊日子,店流水好一些了,我們又舒服點兒。我有時候都說他,已經(jīng)有五六家了,完全足夠。”
溫春景笑著道“說明人家有上進心啊,而且做生意是沒有停下來這個說法的,就跟駕船出海是一樣的,船越小越害怕,所以為了減少風(fēng)險就要一直擴大船,但再大的船對于大海也是一葉扁舟,這是一個跳不出來的循環(huán)。”
陳靜知道,在這方面自己這位朋友還是比自己厲害些的,于是有心問了一句,“春景,你這次回來具體做什么?”
“我應(yīng)該就是做法務(wù),我這堂弟有一個私人的投資基金,和民間借貸不同,投資基金的流水很大,涉及到的法律問題很多,不是互相寫個借條那么簡單。”
“我不負(fù)責(zé)具體投什么,但是我想我有建議權(quán),如果確實融資難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
“我們這就是蚊子腿的肉,還麻煩你干什么,反正現(xiàn)在日子也能過。”陳靜自嘲的搖頭,也不愿給朋友添了麻煩。
溫春景是禮貌性的提一嘴,真要去和溫曉光說也有些不大好意思。
不過陳靜靜回去之后和丈夫閑聊時,倒因為這個選擇被訓(xùn)斥了太蠢,同時也是艷羨溫春景的好運。
“都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好朋友。”
陳靜靜不說話,“春景又不是剛出現(xiàn)的人,你一直都知道,是你到今天剛剛記住而已。”
其中原因自不必說。
“反正,以后你多走動走動。”
這本是一句平常的話,正常人也都會這么說。但陳靜靜是學(xué)校那座象牙塔里的人,她想到了什么,氣的在梳妝臺上扔梳子。
她老公的意思是要她去攀這個關(guān)系,再說的難聽些就是巴結(jié),真是嫁的人不同,命也不同!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