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大部分的普通部眾學會了保護環境,但是那些所謂貴族,卻一如既往,這更是黃迪不能接受的。患寡患不均,這樣早晚會出事。
自己一路上看到的清潔干凈,不過是實際存在的“假象”。
那幾個狼胥聽上面年輕人命令,對著黃迪圍過來。
其中一個年長的,看著黃迪道
“趕緊求個饒,走了算了,真被抓到后土大巫的圍欄里,吃沒得吃,睡沒的睡,還要挨鞭子。”
這話也不知道是好心還是怕自己貪責任,要是一般部眾,估計肯定是要忍下這口氣的,畢竟對方來頭不小,是高陽盟內,排行前幾的一個部落,誰沒事得罪他干嘛。
然而,黃迪還沒等說話,樓上那位先出聲了。
“抓了他,誰也不許放,用屎扔我,找死,先把他關進狼部的圍欄,晚上安靜了,我去喂他多吃點排泄。”
幾個狼胥不在說話,用手里的短鍬頂了頂黃迪的后背,道
“走吧,這下求饒都晚了。”
黃迪冷笑一聲,沒有絲毫反抗,跟著四個狼胥朝著狼部的總部走去。
四個狼胥離著他兩米來遠,一個個捂著鼻子,顯然黃迪身上的臭味太過駭人。
黃迪盛怒在心,倒是把這味道忘在了腦后。
他沒有反抗,否則這四個狼胥不夠他一只手打殺。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黃迪覺得,或許這是一次機會,讓自己出的第一條法令,以血的代價讓人警醒。
沒錯,只是個衛生條例,但是卻關系到未來更多的法令法規的執行,黃迪要讓所有人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令出必行。
到了北城區狼部的就稱之為衙門吧。
這里的狼首也是北城區的人,是顓頊的一個近親。
他老遠就聞到了黃迪身上的臭味,使勁擺手,喊道
“別過來,就在門口站著,我問話。”
四個狼胥急忙用鐵鍬止住黃迪的步伐,集體站在門口。
“叫什么名字?”
“沒名字!”
“哪個城區的?”
“不住城里!”
那狼首一聽,心中高興,因為這事肯定是小事了。不住城內,那就是住城外棚戶,那這人就是個戰奴而已。
“哦,戰奴?”
“不是!”
“不是戰奴,你不住城內,在這逗我玩呢?”
“鐵部不住城內,鹽部不住城內,兵部不住城內,圣也不住城內,怎么到你這成了城外皆戰奴了?”
“喲,嘴巴倒是利索,那你說說,你是哪個部的?”
“鐵部!”
“哦,鐵部的啊,難怪長得這么壯碩,說說吧,你犯了什么錯誤!”
黃迪正要說話,旁邊四個狼胥搶嘴道
“這夯貨在珠離王的樓下大小便,被珠離王的內室發現,倆人爭吵,這人以屎尿楊撒襲人,故此被我等捉來。”
“呸,特么惡心!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你們把他帶到圍欄里綁好了,等下午壓到長老院,由后土大巫親自主持鞭笞之刑。”
黃迪爭辯道
“這幾個狼胥一派胡言,明明是那珠離的內室在二樓窗戶傾倒糞罐,倒在了我的身上,不信狼首可以去現場看看,我一個人可拉撒得了那么多?”
那狼首眉毛一豎,怒道
“無禮!珠離之稱,也是你等可以直呼出口的?就憑你口上無禮,珠離女王便是打殺了你,也不冤枉,莫要在這啰嗦,誰拉撒不重要,你只要明白,王就是王,你就是你,帶下去。”
這狼首說完,就擺手讓他們下去,這時候,那年長的狼胥忙跑到狼首跟前,小聲道
“珠離王的內室說晚上要來和這家伙尋尋仇,畢竟互相潑糞,肯定心中有氣,這要是下午押走,晚上他來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