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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是他最愛最愛的女人,他本該把她護在懷里小心翼翼的呵護一輩子的,可他現(xiàn)在失去了保護她的能力,還一次次狠狠傷害他。
他這些自以為是的保護到底有什么意義呢。
還不如趁早離開她身邊,如果他當初做的干凈利索,不留念最后這一點點溫暖,蒼伶或許就不會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了。
牟聿全身僵硬,心疼的差點窒息,頭上劇烈的疼痛傳來,他卻沒有絲毫要吃藥的意思。
把蒼伶?zhèn)蛇@樣,他不配緩解疼痛,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她一起痛。
蒼伶身心疲憊,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看到她閉上眼睛之后,坐在床邊的牟聿也再也支撐不住,趴在床沿上暈了過去。
蒼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覺醒來的時候房間里一片漆黑,她感覺自己的手有點奇怪,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握著。
在黑暗中發(fā)了好一會兒呆,蒼伶才打開了床頭燈,轉(zhuǎn)頭一看果然趴在床邊睡著了的牟聿一直在抓著她的手。
“牟聿,醒醒。”蒼伶晃了晃被他抓著的手,特意提高了聲音道。
牟聿好像睡的很沉,不管蒼伶怎么晃都沒有任何反應。
“起來了。”睡醒之后的蒼伶對牟聿的態(tài)度還是沒改善多少,她坐起來重重的推了幾下牟聿的肩膀,差點把人推到地上,可牟聿卻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蒼伶不停的拍打他的側(cè)臉,叫他的名字,折騰了半天也沒叫醒牟聿,又折騰了好幾分鐘后,她終于感覺到了牟聿的異常。
他好像醒不過來了。
這應該不是睡著了,而是昏迷不醒了。
蒼伶慌亂的撥通了儲遲的電話,著急的道,“儲遲,牟聿在我房間里昏迷了,你趕緊來。”
她的手機突然被奪走,然后聽到一個異常冷漠的聲音道,“不許來。”
“是,二爺。”
儲遲掛斷電話之后滿頭黑線,蒼小姐和二爺這是在干嗎,夫妻間的新情趣嗎?能不能別拉上他這個小炮灰。
“你······,你什么時候醒的。”蒼伶驚的嘴巴里都能放進去一個鴨蛋了。
“我早就醒了,就是想試試你會不會擔心我,沒想到你這么不溫柔。”牟聿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蒼伶真想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她什么時候溫柔過嗎?
無理取鬧就不能找個走心一點的理由嗎?
這種爛借口,不配讓她配合表演。
“想要溫柔的?那你別來找我啊,我記得你那個瑤光妹妹就挺溫柔的。”
她一臉嘲諷的看著牟聿,牟聿臉色黑的如同鍋底,聲音沙啞的低吼,“不可理喻。”說完就快步離去。
蒼伶嗤笑一聲,毫不在意的翻身下床,洗漱之后直奔白執(zhí)的房間。
她現(xiàn)在沒有任何心思應對牟聿各種突如其來的無理取鬧,只想好好照顧自己和白執(zhí),爭取早點出院回公寓。
“你的臉色怎么還是這么差?”蒼伶走到白執(zhí)床邊,很認真的看了看他慘白的臉,依舊是沒有任何一絲血色,嘴唇也白的嚇人。
“身體已經(jīng)恢復很多了。”白執(zhí)有點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他這次傷的很重,以命相博才勉強贏得一絲逃生的機會,要不是心里一直記掛著病重的蒼伶,他可能都撐不到醫(yī)院,哪能恢復的那么快。
不過蒼伶既然問了,他自然是不想讓她失望的。
“真的嗎?是不是傷口沒那么疼了。”
蒼伶滿眼驚喜,眼睛亮亮的,仿佛裝著那滿天的星辰。
白執(zhí)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那你什么時候能出院?”蒼伶滿眼期待的看著白執(zhí),然后又低下頭有些委屈的念叨,“還是待在家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