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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一聲,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瞬息之后,牟聿雙眼通紅,脖頸上的經脈根根凸起,不顧一切的瘋狂攻擊面前擋著他的男人。
三分鐘后,一聲長長的口哨聲想起,圍著兩人的障礙系數散去。
遠處,摘下面具的美艷女人笑得異常燦爛,她身后的車里,幾乎全身殘廢的白執同樣笑得嗜血而瘋狂。
兩個男人毫不猶豫的跳進了海里,不知疲倦的尋找著蒼伶的身影。
十幾分鐘后,牟聿的保鏢全部趕到,在儲遲的指揮下快速的找快艇下海找人。
白執上岸換氧氣罩的間隙,無意間瞥到手機上的一條信息,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轉身繼續加入搜救大軍。
夜幕降臨,一天沒吃任何東西的牟聿雙眼熬的通紅,依然堅持坐在快艇上找蒼伶。他按著疼的快要裂開的太陽穴,語氣不容置疑的下命令,“繼續找。”
牟老爺子站在海邊聽著老管家的匯報的消息,眼皮無力的耷拉下去,看了幾眼海面上來回穿梭的快艇,身形佝僂的往回走。
一夜過去,海岸線上一團火紅的圓球升起,儲遲看著嘴唇干裂,眼神疲憊的牟聿不忍心的道,“二爺,我們已經盡力了,你現在需要休息。”
“住口,所有人繼續找。”牟聿赤紅的雙眸掃了眾人一眼,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儲遲無奈的嘆息一聲,默默陪在牟聿身邊。
蒼伶跳下去的地方礁石眾多,水流詭異多變,經常出現旋渦,哪怕是熟悉水性的人跳下去也是九死一生,從牟聿和白執身上的傷痕就知道下面的兇險。
何況蒼伶這樣一個身體虛弱,不會水性的女人,跳下去只能聽天由命。
她的運氣好像不是太好,半天一夜,盛世的所有人手把能找的地方都翻來覆去的找了四五遍,絲毫沒看到蒼伶的身影。
“牟二爺,找到了。”
牟聿走到停靠快艇的港口,不遠處一只還未靠岸的快艇上的保鏢們大聲呼喊。
他的眼睛猛然便亮,他幾步走過去,滿眼期待的問,“在哪?”
一個保鏢跳到岸邊,掏出口袋里一塊帶血的布料。
牟聿一把奪過,他顫抖著手,眼睛直直的看著手里那塊滿是血跡的布料。
這是蒼伶那天穿的裙子,他不會認錯。
布料的撕裂處的齒痕徹底擊碎了牟聿的心,斑駁的血跡刺的眼睛酸澀,他搖了搖頭,一把把布料塞到胸口的口袋里,命令所有快艇去發現布料的地方繼續找。
很快又有人找到了一片布料,看到同樣滿是血跡,同樣撕裂處有動物牙齒的痕跡,牟聿當場吐出了一口血,身形搖晃。
儲遲接了個電話,面色凝重的道,“二爺,咱們必須馬上回去。”
嘴角依然帶著血跡的牟聿眼神凌厲的盯著儲遲,儲遲全身僵硬,苦笑著解釋,“二爺,剛剛在附近發現有殺人鯨出現,封海了。”
牟聿無力的靠在座椅上,緩緩閉上眼睛。
儲遲看著牟聿無奈的嘆息一聲,快速的指揮者所有快艇回港口。
牟聿坐在蒼伶跳下去的地方一動不動,儲遲一直陪在他身邊,看著他搖晃的身體,儲遲不得不開口,“二爺,你的身體快撐不住了。”
牟聿的眼睛微微轉動了一下,看著天邊漸漸西沉的太陽低聲道,“我是罪魁禍首。”
他本以為沒了感情的牽絆蒼伶會活得更好更開心,他能保證她一輩子衣食無憂,卻沒想到她在失去這段感情和孩子的時候,一顆心也跟著死了。
牟聿依舊不吃不喝,他發動一切人脈和資源試圖讓這片海域解封,可接二連三出先的殺人鯊讓他的最后一絲期待也徹底落空。
他癡癡的坐在蒼伶跳下去的地方等了兩天,直到昏倒在地,被儲遲強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