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傷害的蒼伶下意識的推來傷到她的店員,沒想到店員的手緊緊握著那枚刺到她的胸針,她一推,胸針前端尖銳地方再次從她的皮膚上劃過,疼的她直皺眉。
“怎么回事?”奧羅拉在聽到動靜的第一時間走了過來。
蒼伶皺著眉,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一眼害怕的蹲在地方的店員,她那雙紅彤彤的眼眶澆滅了她心中的所有火氣,“沒什么大事,不小心被胸針刺到了。”
“你被辭退了。”奧羅拉蹲下身奪過店員手中的胸針,面色冷然的看著她,氣的差點吐血。
這個頂級體驗門店的店長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這種毛手毛腳的蠢貨竟然還能混在這里當(dāng)?shù)陠T,這么腦殘的錯誤就連集團最低級的實習(xí)店員都不會犯。
“宴大小姐,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您一下,您大人有大量就繞過我這一次吧,我們?nèi)叶伎恐疫@份薪水養(yǎng)活,我,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突然反應(yīng)過來的店員半跪著挪到蒼伶腳邊,扯著她的褲腳滿臉淚水的哀求。
她一翻哭哭啼啼的折騰吸引了商場的路人,門店外沒幾分鐘就聚集了十多個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奧羅拉氣的臉色發(fā)青,瞪了一眼不知所措的看著她的店長,強壓著怒火道,“立刻調(diào)二十個保安過來。”
“宴大小姐,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全家都失業(yè)了,我再丟了工作我們真的會露宿街頭的。”跪坐在蒼伶腳邊的店員哭泣悲戚,聲音中滿是絕望的哀求道。
外面的吃瓜群眾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可一個是能享受laa頂級門店服務(wù)的大小姐,一個是全家失業(yè),靠著微薄的薪水苦苦支撐著一個家的店員,很多人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這又是一次為富不仁的富二代仗著家里的權(quán)勢任意欺負(fù)弱勢群體的惡劣事件。
“大小姐就了不起嗎?每一份工作都值得被尊重,不喜歡人家的服務(wù)你換一個店員就是了,實在不行就去別的店啊,干嘛非要欺負(fù)一個可憐的小姑娘,讓她全家露宿街頭你就很有成就感嗎?”
“這種人一看就是刁難霸道的大小姐,說不定是被男朋友甩了故意來找一個可憐蟲出氣呢,哎,這個小店員還真是可憐,一看就是被推出來當(dāng)炮灰的,你們看,這個店里的店員她年紀(jì)最小,還土不拉幾的不會打扮,一看就是任人欺凌的小菜年。”
“呵,宴家大小姐,一個不知道從什么犄角旮旯被找回來的私生女,果然沒素質(zhì)。”
人群中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短發(fā)女生突然點出了蒼伶的身份,她的話仿佛一盆冷水倒進了沸騰的油鍋,外面的吃瓜群眾瞬間就炸了。
“宴家大小姐,天哪,不會就是那個晏家吧!”
“呸!什么大小姐,晏家這一代的嫡系從來都只有一個太子爺,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野雞,也就配到這種地方欺負(fù)欺負(fù)店員。”
“聽說這位鳩占鵲巢的大小姐把宴夫人都?xì)獾陌岢隽死险€害的布魯家族的大少爺被人打的差點斷氣,現(xiàn)在又跑出來欺負(fù)一個素不相識的店員,人品低劣,這樣的人竟然能當(dāng)上晏家的繼承人,真是??????”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這個小姑娘的母親可不得了,當(dāng)年把血氣方剛的宴先生迷的五迷三道的,差點就上位了。”
聽著外面越來越不堪入耳的議論聲,奧羅拉眼底的火氣將近凝結(jié)成實質(zhì),她犀利的瞪了一眼身邊的保鏢隊長,冷聲道,“把這群人通通趕出商場,敢鬧事的永遠拉進laa集團的黑名單。”
她說話的時候故意拔高了音調(diào),就算外面的人議論的熱火朝天,絕大多數(shù)人也聽到了她的聲音。
店門口的吃瓜群眾們瞬間安靜了下來,然后又有人開始尖叫,抗議,不過這些人還沒來得及開口表達自己的不滿,就被奧羅拉調(diào)過來的保鏢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