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這邊做的這些事情,從來都沒想過要瞞著宴正陽,也不可能滿的過他。
從她回來第一次見牟聿,到之后兩人的情況,宴正陽那邊應(yīng)該都基本了解。
之前沒見他有什么動靜,現(xiàn)在突然強硬的讓管家來把她帶回去,十有八九是牟啟那邊動手了。
她一直沒敢告訴牟聿,這兩年多的時間,牟啟沒少借著工作的便利在宴正陽面前刷好感度,這兩年來,蒼伶能隱約感覺到宴正陽對牟啟的評價越來越好,好到足夠讓她不被強迫參加那些大型的商業(yè)聯(lián)姻相親會。
“多謝,那邊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助理離開后,牟聿沉默著拉著蒼伶回了房間。
房間的沙發(fā)上,牟聿讓蒼伶靠著他的腿,揉著她的太陽穴問,“那邊的管家過來,你打算怎么解釋。”
“還沒想好。”蒼伶閉上眼睛,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其實不是沒想好,而是,她沒想到什么能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
在牟啟在宴正陽的面前刷足了好感度的前提下,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讓宴正陽接受牟聿這個,身體情況還不穩(wěn)定,隨時都可能變成心智不全的小孩子,三年前害的她流產(chǎn),跳海,差點被人還是,九死一生的男人。
對于傷害過自己女兒的男人,世界上每一個父親可能都會本能的想讓那個混蛋離自己的女兒遠(yuǎn)遠(yuǎn)的。
早在她打算回南市的時候,就試探過宴正陽,結(jié)果,宴正陽對牟聿的態(tài)度比她想的還糟糕。
“我去說服你父親。”牟聿溫?zé)岬拇笫謸嵘仙n伶的眉心,輕輕撫平她微蹙的眉頭,堅定的道。
搞定岳父本來就是一個做女婿的必修課,而且是他對不起蒼伶在先,面對準(zhǔn)岳父出的難題,他甘之如飴。
“他,很固執(zhí),強勢,你盡力就行。”蒼伶不知道該怎么勸他,阻止很顯然行不通,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直是幫牟聿做一下心理準(zhǔn)備。
牟聿勾了勾嘴角,坦然的道,“開視頻吧。”
他的態(tài)度和反應(yīng)都和蒼伶想的不太一樣,發(fā)短信問宴正陽方不方便開視頻的間隙,蒼伶打趣道。
“你這是,早有準(zhǔn)備?”太淡定,太從容了,他說之前沒準(zhǔn)備好估計沒人信。
牟聿笑著點頭,理所當(dāng)然的道,“從我知道你父親是宴先生的那一刻,我就開始準(zhǔn)備了,就算他再看不上我這個女婿,也總是要見面的,我不想讓你太丟人。”
他說完還不忘寵溺的揉了揉蒼伶的頭發(fā)。
蒼伶剛想說什么,宴正陽的視頻就打過來了。
兩人并排坐好,心里都繃著一根弦,腰桿挺的筆直。
蒼伶吐了口氣,瞟了一臉嚴(yán)肅的牟聿一眼,“接了。”
“嗯。”牟聿把手放在腿上,嚴(yán)陣以待。
視頻接通,蒼伶的語氣有些僵硬,“父親。”
她的手心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有些粘,好像是出汗了。
視頻那邊,宴正陽正坐在辦公室看文件,低著頭,還沒來得及看屏幕,聲音中藏不住的寵溺,“女兒,怎么了?”
“聽說你讓管家過來了?”
雖然知道宴正陽是在明知故問,可蒼伶現(xiàn)在作為弱勢的一樣,態(tài)度不得不好一些。
“消息聽靈通,助理告訴你的。”宴正陽嘴角揚了揚。
能讓他送過去的助理冒著這著大風(fēng)險高密,看來蒼伶調(diào)教手下的手段還不錯,他原本糟糕的心情好了些。
“你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說有沒有這回事。”
這幾年宴正陽對蒼伶確實沒的說,特別是宴熙的身份揭曉之后,這對血緣上的父女越來越像那么回事。
在宴正陽的縱容下,蒼伶和他相處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多了幾分小姑娘的驕縱。
“哈哈哈,我不放心我的寶貝女兒一個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