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十一說的話，你可聽清聽全了？”陌無雙沒有移目，就這樣看著李司一雙睜得大大的眼睛說道。

李司回神，不好意思的低頭，她剛才竟然，竟然就這樣一直看著他，好丟人啊。

“什么呀，什么聽清聽全？”對于陌無雙問的話，她并沒有在意，回答得也有些含糊。

陌無雙上前一步，微微一笑，“十一剛才說，你像個迎接出門歸來夫君的嬌羞小娘子這句。”

“嗯，聽到了，怎么了？”李司點點頭，下一瞬間，抬起頭來，“我是嬌羞小娘子，那，那你是——”

“出門歸來的夫君。”陌無雙一字一頓的說道，說完，還不忘看李司的反應。

果然如他所想，李司一張臉直接紅了。

“你，你，我，我——”李司結巴了，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夫君，嬌羞小娘子，還真是般配。”陌無雙哈哈笑了起來，讓李司直接看傻了眼。

之前陌無雙差不多都是微笑，這已經讓她夠震驚了，而現在，現在她看到了什么，他竟然笑成了這個樣子。

“看你嚇的，開玩笑的。”陌無雙笑著說道。

“你也會開玩笑？”簡直太刷她三觀了好不好。

陌無雙依舊笑著，不過，卻沒有說話。

“你笑起來還真是好看。”李司嘟喃著，見陌無雙沒有不高興，聲音便大了些，“大師兄，你要是天天都能這么開心就好了。”

陌無雙說道“我之前不開心嗎？”

“不知道呢，反正，感覺你很高冷。”李司想了下覺得用高冷來形容，陌無雙可能更好理解，“高冷呢，就是，高大帥氣，然后又冷酷，總之，就是，感覺你不太開心，像現在沒事多笑笑，真好。”

“哪里會有那么多開心的事情，不像你，總能找到讓自己開心的事情。”陌無雙說的是事實，說出的話里飽含著滿滿的羨慕。

李司指了指自己，“我，我有嗎？”

“當然有，你總能帶動著身邊的人一起開開心心的，這些是我，我們學不來的。”陌無雙說到這眼睛里明顯閃過一絲落寞。

“要是你永遠都留在凌云該有多好。”陌無雙用著極低的聲音說道。

雖然他的聲音小，可李司還是聽到了，心下跟著一緊，微微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有些東西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有些承諾一旦出口，是需要責任去守護的，而她現在，給不了任何人承諾。

“十三你是不是不想留在凌云山莊？”見李司沒有像平時那樣立馬回答，陌無雙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司還真沒有好好想過這個問題，以前她只知道一旦便宜老爹想到萬全之策，她肯定要回去的，可，留在凌云山莊，她還真沒有認真的想過。

就這樣的在凌云山莊與眾師兄弟度過一生，那樣的話——

“你可以慢慢想，不用著急回答。”陌無雙嘆了口氣，知道不好再問下去。

“大師兄，我——好吧，我會好好想想的。”李司深吸了口氣，轉身便向慕云居走去。

“等一下。”陌無雙忽然叫住了李司。

李司回頭，“對了，大師兄，你還吃早飯吧，廚房里煮了粥，一起吃吧。”

“你想不想去落霞鎮的小吃街上吃早飯？”陌無雙微微一笑說道。

李司咽了下口水，“落霞鎮的，小吃街，吃早飯？”

“是，想不想去？”陌無雙繼續問道。

“那也就是我，可以跟著你一同下山去？”李司指了指自己確認道。

陌無雙點頭，“是。”

“想，做夢都想，太好了，正好可以去打探下以后賺銀子的方法。”李司笑著說道。

陌無雙卻板了臉，“那你還是——”

“別啊，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