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縛看著鄭秋那張笑得愈發燦爛的臉,心中冷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這演技連梁博的一半都不如。
此刻的鄭秋被林縛周普二人搞的一時語塞,笑容卻越發燦爛。這鄭秋也非凡人,眼珠一轉,便立刻故作生氣的說道:“兩位兄弟陷入如此困境都不愿接受老哥的好意,你們這是不拿老哥我當自己人。”
周普聞聽此言,不斷腹誹:“誰跟你是自己人?老子跟你都沒見過幾回面,這廝卻張口老哥閉口老哥的,當真是好不要面皮。”
“老哥的好意我等兄弟心領了,這些許困境,雖然讓我等兄弟措手不及,但不需太長時日,只要那位出手,一切必然迎刃而解。”林縛意有所指的說道,說著還向周普打了個自以為隱秘的眼色。而這一切都盡收鄭秋眼中。
鄭秋故作沒看到二人的小動作,身軀一震,而后神情驚訝的感嘆道:“想來也是,二位兄弟能在此開設這天水閣,怎么會沒有倚仗。倒是老哥我自作多情了。”
緊接著,鄭秋的話鋒一轉,不動聲色道:“恕老哥冒昧,敢問兩位兄弟,究竟是哪位高人竟能讓兩位兄弟有如此信心?老哥我自問在這汴梁城內廝混多年,怎么從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林縛與周普相互看著對方,只見對方都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而他們二人的動作都落在一旁的鄭秋的眼中,老謀深算的鄭湫看著他們二人的神色,揣摩著二人的心理。這更讓他堅信,面前二人提到的人物是虛構出來的。或者說,面前的二人也有可能是在扯虎皮做大旗。越是觀察二人神態,鄭秋就越是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只要他再下一點猛料,絕對能讓面前這對年輕人俯首帖耳。
“老哥也知道二位兄弟對哥哥我必然還是有所顧慮,哥哥要是再問下去就有些不分好歹不明是非了。不過看二位兄弟的神色,這種神仙似的人物必定是我等遙不可及的。如果這樣的小問題都要求助,想必二位兄弟也將不會有任何地位可言了。”鄭秋嘴上接著說道。
“但二位兄弟也知道,哥哥我經商數十載,有些淺見想與二位兄弟探討一番。”
“哦,不知老哥有何高見?但請直言。”周普一聽這話,拱手作揖,一副恭請賜教的表情。
“老哥我癡長幾歲,多吃了幾年鹽。這些年,我在這甜水巷經營多年,我自己都記不清見證了多少人意氣風發的來,最后落的個家破人亡的下場。正所謂,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樓塌了。”鄭秋感慨的說道,言語中卻總讓人感覺意味深長。
“鄭員外,有什么話還請明說吧,不要再與我們兄弟兜圈子了。”周普一看他那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就越發不爽,磨磨唧唧的,有什么話直說就好了,老子陪你兜來兜去的兜了半天,玩個蛋。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門見山了。哥哥我欲與兩位兄弟一同合作經營這香皂。”
“另外,哥哥我在這甜水巷也還有些份量,我們合作,我可以在這天水閣里參一份,從此,我保你們這天水閣從此賓客盈門。”鄭秋一副你們賺了的表情,仿若施舍。
“不知怎么個合作法,還請鄭員外明示。”林縛虛手一抬,煞有興趣的問。
“老哥我動用人力資源等負責香皂的制作以及對外售賣,哥哥我還需上下打點關系,而后剩下收益收益再與二位兄弟分潤,你們看如何。”
“你要怎么個分潤法?”周普強按火氣,語音低沉問道。
“一九分潤,二位兄弟你們覺得如何?”
“我們兄弟九,你一?”周普直言。 “當然是我九,二位兄弟一。”鄭秋鄭重其事,一副拿捏的死死地樣子。 “老哥稍待,此事事關重大,還請老哥容我兄弟二人商議一下,明天給你答復,你看如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