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站在大師左邊的三人,為首正是叔父蕭逸,下首二人才是凌師伯和師父楊瑾。右邊三人,為首乃是絳雪恩師董天孫,反寒月大師謝山和一音大師葉繽站在下面相陪。
鄭顛仙和白谷逸二人站在外側,正指揮幾位徒弟施展仙法,置辦宴席。
見空中五彩祥云一現,白谷逸一個晃身,就迎了上來,笑著道:“小猴兒這次也要被套上緊箍咒了,倒是怪哉,不過怎么少了一個人呢?”
一道銀白色的光華從蕭清竹簫飛出,纏在在了白谷逸的道髻上,笑呵呵地道:“被我師弟收拾了,你老人家難道沒看到我和鳩師兄都不敢多嘴了嗎?”
蕭清笑罵道:“你這頭笨龍,果然是蠢死的,還不現出元嬰,和我站在矮師伯身邊,聽憑師祖吩咐。要是晚了,你那新娘子就跑了!”
元鼉一聽,連忙金霞一閃,就化為一個矮胖少年,規規矩矩站在蕭清身側。
三女一聽,越發害羞,各自一按座下仙禽神獸,降落在石臺上,跳下坐騎,先向主位上端坐的芬陀大師見禮,才不聲不響地隨侍在了董天孫、謝葉二人的身后,一個個低垂腦袋,看著腳尖。
龍淵更抬頭四看,吃白谷逸瞪眼罵道:“沒出息,你那媳婦兒還有片刻才從峨眉過來。不要想用你的慧目法眼看出絲毫蹤跡!”
人影一晃,凌渾一下出現在龍淵旁邊,笑著道:“你這懶龍,還不將你的聘物交給我叫花子,讓我來當你這男方大舅,看誰敢說不是!”
龍淵正欲取出在九天仙府得的仙鉤,吃白谷逸和凌渾左右重重敲了一下,罵道:“大喜之日,還要舞刀弄槍?將你本身龍珠取出一顆,我花子替你下聘!”
龍淵才從空中吐出一顆銀白色的寶珠,遞給窮神。
石臺上端坐的芬陀大師不僅搖搖頭,知道座下這兩個坐騎都是不省心的,平日惹事時,機智百出,這下按規矩來了,卻什么都忘記了。
緩緩招收,四人一下降落臺上,蕭清和龍淵連忙行禮拜見,見過眾人后,才見臺下正在布置石案的武當七女,和表嫂綺玉公主和大表兄蕭璋正朝他含笑而視。
芬陀大師緩緩道:“我座下記名徒孫,與秦謝兩家三女緣定諸生,更糾纏數千年之久,今生各自道心清靈,名列仙班,籍注長生,將來皆是金仙羅漢中人,貧尼才暫代小孫蕭清,與他叔父蕭賢侄,向秦謝二家下聘,先行文定。婚禮還需兩年后,請來紫府玉敕,方可完婚。”
董天孫笑道:“大師開口,我們三人豈可不遵?何況,他們四人皆是童身證果,只是做一名色夫婦。我就替小徒秦絳雪先行答應,他日就算巨木神君問罪,也有貧道擔當。”
謝山笑道:“人非太上,孰能忘情?他們姻緣早定,只是秦家賢侄乃天府謫仙,更是青帝之孫,還有少許糾纏。只是此事蕭侄自有法子應付,不需要我們費心!”
蕭清有些汗顏地看著面前溫文儒雅的岳丈大人,心頭暗呼一聲僥幸,幸虧不是不是人間婚嫁,更無燕婉之求,才能定下名分。不然,以絳雪的醋壇子和二謝的厲害,他恐怕早就被三位仙女給大卸八塊,死無葬身之地了。
縱使如此,秦謝三女都是貌合神離,永遠都會彼此明爭暗斗下去的。
其他不用說,光是看謝氏姐妹的親生父母沒有出現,而是前世父母出現在這里,就知道師祖的用心了。
他比起自家岳丈,還是略勝過半籌,至少謝山這位文采風流的翩翩公子,今世都是和忍大師、葉繽二人各解情孽,同歸佛門證果。
若是師祖今日不親自作伐,向三女同時求婚,他一樣是和謝山千年前的下場一樣。彼此四人都是自誤仙業,還要再轉七世,方能了斷這中間的兒女情長。最后各自雙清,連名分夫婦都做不成。
幸好自己當年不明白因果的時候,在休寧島和謝家二女大打一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