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唐寧的話,老頭一皺眉頭,呵斥道“你這胡說八道什么呢?誰瘋了???就為了一個表演的段子跑去放火?而且就算這場火是他放的,那當時那么亂、那么多聲音,他怎么可能記得住?背的下來?你當他有你這樣的天賦???”
被老頭這么一罵,唐寧也覺得自己的想法過于荒謬,看來還是被現(xiàn)代社會的一些案例諸如為了拍出火災照片而故意縱火的案例給影響了,但他還是有一絲不解,于是繼續(xù)問道“張伯,那您剛才干嘛要說這事兒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俊?
“因為就有這么一件事跟你師兄表演的段子非常像啊,而且還就是大概七八月之前也就是你師兄四處閑晃的時候。這還是后來邢捕頭聽了你師兄的一次表演之后這才回想起來的,甚至他還特意找到了那失火的一家問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事情發(fā)展的經(jīng)過幾乎完一模一樣,都是先有狗叫、然后夫妻親熱、孩子啼哭、老鼠磨牙、發(fā)生火災。如果只是其中一兩處相同的話那還正常,可都一模一樣,你說這是不是有點過于巧合了?”
“沒錯,是非常巧合,可這又說明了什么呢?”
“這說明了當時你師兄應該就在現(xiàn)場,他就是根據(jù)這次火災才創(chuàng)作出的那個段子,而在那次火災之前,他一定就已經(jīng)掌握了提高技藝的方法,只是至于具體是什么方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雖然在張伯這里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收獲,但關于火災這件事還是給唐寧了一點思路,于是在拜別張伯之后,唐寧便到房里睡了一覺,準備晚上到洪成那里做客,畢竟還是直面本人能夠獲得的信息更多。
到了晚上,唐寧準時帶著禮物來到了洪成家里,看著這熟悉的院墻與房門,唐寧心道這要是真正的李逸飛看到不知道會感慨成什么樣子呢。
不過沒等他感慨多久,洪成就帶著張?zhí)m還有一個小丫鬟迎了出來,唐寧特意仔細看了一眼張?zhí)m,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雖然衣著華美、身邊還有丫鬟伺候,但整個人的氣色可是不如以前。
在唐寧看張?zhí)m的時候,張?zhí)m也在看著他,看著曾經(jīng)與自己私定終身的情郎如今這副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張?zhí)m是覺得既欣慰又傷心,欣慰的是他并沒有因為半年前的事兒而一蹶不振,傷心的是一會兒居然要由自己來毀掉他現(xiàn)在的一切!
這個時候站在一邊的洪成看著兩人深情對視的樣子心里可是很不高興,于是上前一步,狀似熱情的招呼道“逸飛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此時唐寧也反應了過來,拱手道“見過師兄、見過嫂子,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哎呀、來師兄家還帶什么東西?快進屋,酒都燙好了!”
席間洪成依舊在探問唐寧這半年到底做了什么生意發(fā)家致富,對于這個問題唐寧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得顧左右而言他,但他越是這樣洪成越是以為其中有什么秘密,于是喝到一半便沖張?zhí)m喊道“娘子,這壺酒快沒了,你去后面將我珍藏的那壺狀元紅拿過來!”
沒想到張?zhí)m卻搖頭拒絕道“相公,你和逸飛都已經(jīng)喝一壺了,就別喝了吧!”
洪成眼睛一瞪不悅的說道“讓你拿、你就拿,哪來的那些廢話!”
因為長期習練雙修功法,所以唐寧現(xiàn)在對于各種催情類的藥物特別敏感,因此這新拿出來的狀元紅他只喝了一口就發(fā)覺不對勁,里面肯定摻有東西,但讓他不解的是,為什么洪成要拿這種東西來坑他?但不管怎樣,既然這是個局,那自己就沒有往里面跳的道理,于是唐寧立刻起身告辭道“對不起啊師兄、嫂子,我忽然想起來其實我今晚還有件正事兒要辦,這就走了,改日我請您二位賠罪!”
洪成怎么可能讓他走,連忙攔住“逸飛你這就是嫌棄你師兄我招待簡慢了,我跟你說啊,今天你哪都不許去,我連你晚上睡覺的房間都給你準備好了,今天晚上咱們一醉方休!”
唐寧心里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