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不好了!”一個衙役跌跌撞撞的跑進衙門喊道。
竇天章一看是剛才負責(zé)去套蔡婆話的衙役,頓時皺眉問道“怎么了?這么慌慌張張的?”
“大人,蔡、蔡婆死了!”衙役滿臉蒼白的答道。
聽到衙役的話,在場眾人頓時大驚失色,竇天章連忙問道“什么?!居然連蔡婆都死了?她是怎么死的?什么時候死的?”
“這個什么時候死的不知道,但看她口吐白沫的樣子應(yīng)該是毒死的吧?”衙役猜測道。
“這到底是誰跟這家人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居然一家三口都慘死,張云、帶上仵作、咱們?nèi)ガF(xiàn)場看看。”竇天章吩咐道。
眾人來到蔡婆家,然后就看到蔡婆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老仵作連忙上去檢驗,然后回報道“這應(yīng)該是被砒霜毒死的。”
“砒霜?楊縣佐,這山陽縣內(nèi)哪里可以買到砒霜?”竇天章向楊重問道。
楊重想了一下,然后答道“應(yīng)該是只能在沈記藥鋪才能買到。”
“那走咱們?nèi)ミ@個沈記藥鋪問問!”
可是眾人才剛剛走出蔡婆家里,卻發(fā)現(xiàn)院子外面圍了一大堆看熱鬧的人,甚至還有一個老頭走過來向竇天章跪倒哀求道“竇大人,求求您救救山陽百姓吧,這連續(xù)大旱三年已經(jīng)民不聊生了,可最近又接連發(fā)生命案,再這么下去,可就沒人敢再呆在山陽了!”
竇天章扶起老人安撫道“老丈不用擔(dān)心,雖然這大旱我沒有辦法解決,但這些案子我一定能夠偵破,還山陽一片安寧!”
聽到竇天章的保證,眾人紛紛鼓掌叫好,但這里面也有不和諧的聲音,只聽一個看起來就很是潑辣的中年女人低聲嘀咕道“哪用這么麻煩,要我說只要找個得道的高僧,把那竇娥封印起來,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
“竇娥?這又跟竇娥有什么關(guān)系?”竇天章不解的問道。
“怎么跟她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一切都是她咒的!就是因為她的怨靈作祟,這才鬧得我們山陽這個樣子!先說這三年大旱,那不就是她臨死之前下的詛咒么?”說著潑辣女人指著周圍眾人問道“當(dāng)時竇娥被砍頭的時候你們也都在現(xiàn)場,那什么血濺白綾、六月飄雪你們都看到了吧?”
“什么是血濺白綾和六月飄雪啊?”竇天章追問道。
潑辣女人冷哼道“當(dāng)時那個竇娥一直在喊冤么,說是如果她真的被冤死的話,那從她腔子噴出的血就不會流到地上,而是會倒流在旁邊掛在桿子上的白綾上;如果她是冤死的話,就會在六月天飄下鵝毛大雪,將她的尸體掩蓋。”
“那當(dāng)時真的血濺白綾、六月飛雪了?”唐寧插口問道。
回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即便潑辣如這個女人,也不禁打了個寒顫“說起來當(dāng)時也真是邪了,平時砍頭也沒少看,可這個竇娥的腦袋被砍下來的時候,那血居然真的沒往地下流,而是直接濺到了旁邊桿子上的白綾上。而且當(dāng)時明明是熱的不像話的六月,可是在竇娥的尸體倒地的時候,天上居然真的下起了鵝毛大雪,還是好厚的一層,當(dāng)時我差點都沒被凍死!”
“這么看的話,這竇娥是真的含冤而死了,否則也不會天生異象!”竇天章喃喃自語道。
“可就算她真的是冤死的,那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啊?憑什么要大旱三年讓我們挨餓遭罪啊!”潑辣女子不滿的嚷嚷道。
這句話頓時得到了周圍許多人的認同與附和“對啊、對啊,就算她是冤死的,那又不是我們冤枉的她,干嘛要詛咒我們?”
“要我說啊,這竇娥壓根就不是冤死的,她本來就是這么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否則一個好人就算被冤枉了,也想不出這么惡毒的詛咒來!”
“有道理,那看來還真得像房大姐說的那樣去找個得道高僧來把她封印上,免得她再出來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