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和彭貴都知道張勇講這個故事給我們聽的用意。?他不可能幫我們,絕對不可能,所以在喝完杯中酒之后,張勇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張勇的背影,彭貴嘆了口氣向唐寧問道“唐哥,你說這事兒怎么辦?”
唐寧想了一下,然后答道“要是想徹底解決的話還是得報警!”
彭貴搖搖頭苦笑道“其實剛才我也給一個當警察的哥們打電話了,但他說這種事非常的不好辦,如果有女孩的姓名和家里聯系方式還行,可現在咱們就一個沒頭沒腦的紙條,根本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他們沒辦法出警。而且即便勉強出警,在地方保護之下,效果也不會很好。
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她家人的聯系方式,讓她家人過來,把事情鬧大點,最好媒體都出動,那一切就都好辦了。但這里面的復雜程度不是我能想象的,如果這個女孩是獨生子女,父母疼愛還好說,如果她就是被家人賣的呢?如果她生了孩子舍不得孩子呢?這些情況在救援中都發生過,千辛萬苦把女孩救出來。結果沒過幾年,她掛念村里的孩子又回去的。”
說到最后彭貴嘆了口氣道“哎,其實我也知道這件事很麻煩,但要讓我就此不管,我這良心真的過不去!”
這個時候唐寧忽然開口說道“你已經盡到力了,暫時就先別胡思亂想了,沒準過兩天就會有好消息傳過來呢。”
彭貴以為唐寧這只是在安慰他,所以也沒多想,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唐寧居然又偷偷的潛回了垚村。
他先是趁著白天村里人都下地干活的時候潛進了張驢兒所在的房間,看到唐寧進來,張驢兒剛要驚叫,就被唐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看著眼前一絲不掛、滿身污穢的張驢兒,唐寧忽然覺得極為荒謬,楞了好幾秒,這才開口問道“張驢兒,你知道我是誰么?”
聽到這三個字,張驢兒如遭雷擊,足足過了半天,這才滿臉恐懼的反問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因為我是唐寧唐師爺!”唐寧淡淡的答道。
“什么?!你是唐師爺?這、這怎么可能?”張驢兒難以置信的問道。
“怎么不可能?你都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為什么就不能?”唐寧反問道。
“額、這倒也是,但你可是把老子給害慘了,要不是因為你,我能變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張驢兒恨恨的說道。
唐寧則搖搖頭道“害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心存怨恨,怎么可能落得這步田地?說實話,本來這次我來到垚村是為了將你除掉,可是看到你這副樣子,我覺得好像不殺你才是最好的懲罰!”
“你、你、你!”張驢兒“你”了半天,最后頹然道“你說的沒錯,我這幅樣子還真就不如死了算了,或者是太過執著,這才自討苦吃!”
說完,一咬牙一閉眼,狠狠的一頭撞向旁邊的柱子,頓時撞得頭破血流,唐寧剛想上去試探一下鼻息,但系統已經響起完成任務的提示,這說明張驢兒已經真的死了。
因為這里的動靜實在太大,所以驚動了左右鄰居,唐寧怕被堵到,連忙跑了出去,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沒過多久就聽到根柱家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隨后唐寧驚喜的發現這次他回來的另一個目標出現了,只見那個給彭貴塞紙條的年輕女人也跟著一個男人過來看熱鬧,但很明顯女人的臉上有著青紫的傷痕,這說明她塞紙條的事情一定被發現了,并且因此挨了打。
于是唐寧便悄悄的尾隨著兩人回到了家,最后趁著男人在門外小解的時候將他擊暈,這才進門一把捂住女孩的嘴,附在她的耳邊對她說道“別害怕,我是來救你的,昨天你塞給紙條的那個人是我朋友!”
女孩輕輕扒開他的手低聲答道“大哥您不用解釋,我認得你,其實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