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心?你說的是楚懷王的孫子熊心?”唐寧皺著眉頭問道。
護衛點點頭答道“沒錯、就是他。”隨后又夸了唐寧一句“將軍您真是見聞廣博,居然連他知道。”
唐寧則沒理會這個馬屁,直接問道“他干嘛來了?不會是來爭權的吧?”
護衛再次點頭“沒錯,他就是來爭權的,他說只有他才有真正的楚王后人,襄疆沒有這個資格。”
聽到回答,唐寧不由得覺得一陣肝疼,因為事實上熊心說的沒錯,他的確是楚懷王的孫子,真實歷史中項羽就是在陳勝死后,在范增的建議下,找到了這位當時還是放羊娃的楚王孫子,然后奉他為王,當然了實際上就是當做傀儡,可問題是后來熊心不想當傀儡了,想要跟項羽爭權,結果被項羽給干掉了,也因此成為劉邦等反對者攻訐他的重要把柄之一。
由此可見這個熊心其實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對于這樣的人,無論是當初的項羽還是現在的唐寧都不喜歡,可問題是偏偏現在他占據大義,真比身份的話襄疆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因為襄疆雖然也算是楚國王室中人,但肯定沒有熊心根紅苗正。
為了穩定的后方,為了保持著楚國這面大旗,唐寧不得不急匆匆返回陳縣去處理這件事。但這次回來他并沒有大張旗鼓,而是輕車簡從的偷偷的回到陳縣,而且也沒有直接回到將軍府,而是易容打扮進入了楚王府,并派人通知了楚王襄疆。
聽聞唐寧回來了,襄疆連忙跑了過來,滿臉愁容的向他問道“陳將軍,這、這可如何是好啊,那熊心讓我交出王位,這、這怎么可以?陳將軍我可是一項都對您言聽計從、從未反對過您的任何一個決定,還把妹妹都嫁給了你,而那熊心怎么看都不像一個良善之輩,你這次可一定得幫我啊!”
其實也難怪襄疆如此犯愁,雖然他現在只是一個傀儡,但每天依舊錦衣玉食,所有人起碼在表面上都得對他恭恭敬敬的,這樣的日子比起頭些年顛沛流離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可現在竟然有人要從他手上將這份好日子搶走,那他如何能干?可偏偏從身份上來說,這個人要比自己更合適做這個傀儡,萬一唐寧要是動了心思,那自己可就麻煩了。
“你別著急,我當然會幫你,否則我干嘛這么偷偷摸摸的回到陳縣?不就是怕這個熊心直接當面質問我么?只要現在我不出面,那你們就完可以把一切事情都推到我頭上,這樣咱們就有了思考和籌謀的時間了。”唐寧淡淡的答道。
聽到唐寧這么一說,襄疆心里頓時就踏實了下來,因為唐寧說的沒錯,如果他不想支持自己的話,那滿可以大大方方的回到陳縣,接見熊心,而現在他這么做只能說明他還沒想好該如何應對熊心,而以唐寧對義軍上下的控制力度,只要他不回來拍板,那更換楚王這種大事,誰敢做主?
心里踏實了,這襄疆腦子里也就開始有主意了,于是提議道“陳將軍,你說咱們能不能暗地里將這個熊心給”說著,襄疆做出了一個砍頭的手勢。
唐寧沒好氣的答道“你也不想想,這個熊心要是沒有倚仗的話,他敢一個人就跑到陳縣來跟你奪權么?他身后肯定是有人在支持他的,先不說有沒有合適的機會刺殺他,就算是有機會,只要他是死在陳縣,那你我就都脫不了干系,到時候要是有人拿這個來做文章的話,咱們怎么解釋?”
“誰、誰會支持他?”襄疆不解的問道。
“那就多了,現在咱們的聲勢這么大、兵力這么多、控制的城池這么多,盯上咱們想要取而代之的人有的是,現在他們缺的就是機會和借口,所以咱們絕對不能把把柄送到他們手上!”唐寧淡淡的答道。
“那、那咱們現在該怎么辦?”襄疆一邊問一邊在屋內不停的踱來踱去,顯然內心慌亂至極。
唐寧有些不高興的答道“都說了你不要慌,只要我力挺你就不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