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云雨過后,喜兒渾身乏力的躺在唐寧的懷里埋怨道“大春哥、都怪你,把人折騰成這個樣子,這要是現在爹回來看見了可怎么辦?”
唐寧則滿不在乎的答道“怕什么?大不了就提前把咱倆的事兒辦了唄,反正誰都知道你以后肯定是我媳婦!”
“不要臉,誰說以后肯定是你媳婦!”喜兒揮舞著酸軟無力的小手一邊捶打著唐寧一邊無力的爭辯著。
唐寧則戲謔道“咱倆都這樣了,你不是我媳婦那還能是誰媳婦?”
“那、那是你力氣太大,人家、人家反抗不了。”喜兒自欺欺人道。
“既然你都反抗不了了,那我就再欺負你一次吧!”說著,唐寧就又壓了上去。
喜兒驚叫道“別、別啊、大春哥,人家真的沒力氣了!”雖然嘴里這么說著,但兩只小手卻緊緊的環住了唐寧粗壯的脖頸。
就在兩人即將大戰起來的時候,忽然房門被人敲響,喜兒頓時被嚇了一跳,連忙驚慌的說道“是、是不是爹回來了?”
被打斷好事的唐寧有些不悅,但還是安撫道“別著急、我去看看。”說著,就草草的套上衣褲來到了門前,一打開門果然見到進來的是楊白勞,于是有些尷尬的招呼道“楊大伯,您回來了!”
楊白勞一看是大春,倒也不意外,隨口問道“大春你啥時候來的?”
還沒等唐寧回答,后面的喜兒就搶著答道“王嬸讓大春哥給咱們送面來了!”
楊白勞看著紅光滿面的女兒和兩人有些衣衫不整的樣子,在心里暗嘆一聲,哎、果然是女生外向,這閨女是保不住了。但喜兒與大春的事兒基本上已經定下來了,所以倒也不用計較,于是楊白勞岔開話題向喜兒問道“喜兒,我走了這幾天,少東家打發人來要帳了沒有?”
喜兒點點頭答道“二十五那天,穆仁智來了一回。”
楊白勞聞言大驚,連忙問道“怎么?來過一回!他說什么來著?”
“他看你不在家就回去了。”喜兒隨口答道。
“后來呢?”楊白勞追問道。
“后來就再也沒來過啊。”
“真的?”楊白勞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干嘛啊!”喜兒有些不悅的答道。
楊白勞長舒了一口氣道“哎,那就好。看來咱欠東家這一石五斗租子,二十五塊錢驢打滾的帳,這回總算又躲過去啦。”
喜兒也歡喜的附和道“恩,總算是又躲過去了。”
心情一放松,楊白勞就轉頭對唐寧吩咐道“大春,你去把你娘接來吧,今晚咱們兩家消消停停的過個年!”
在唐寧走后,楊白勞拿出一個口袋對喜兒說道“閨女,你看這是什么?”
“什么好東西啊,爹?”喜兒配合的問道。
“我賣豆腐還剩下了幾個錢,在集上稱回二斤面,怕叫東家看見了,還有啊,我還給你扯回了根紅頭繩。”說著,從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紙包,包了很多層,一層一層剝開,原來是紅頭繩,邊剝邊說道“人家的閨女有花戴,爹爹錢少不能買,扯上二尺紅頭繩,給我喜兒扎起來!”
喜兒將紅頭繩扎好之后,開心的向父親問道“爹,你看好看不?”
“好看、好看,我家喜兒戴什么都好看。一會兒叫你大春哥和王大嬸也過來看看。”楊白勞一臉欣慰的答道。
“爹,你說什么呢。”喜兒羞澀的一扭身。
看到喜兒這副羞澀不已的樣子,楊白勞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爹還請了兩張門神,咱們來貼上吧!”
一邊貼還一邊念叨道“門神門神騎紅馬,貼在門上守住家;平平安安過個年,叫大鬼小鬼都進不來!”
喜兒在一邊附和道“叫那要賬的穆仁貴也進不來!”
這個時候唐寧陪著王嬸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