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他做記者的時候,也曾見過無數(shù)次,這種愚蠢至毫無道理的家長,用自以為是的愛,耽誤了兒女的一生前程。
他回到家里,卻沒看到老爹,馬大強(qiáng)早就出院了,但卻閑不著,已經(jīng)去了警安局辦公。
這一次,他被天狼星黑月打傷了肺脈,武功又滑落了一級,如今已經(jīng)倒退到了十一級。
小馬兒松了口氣,他真怕見到自己老爹守在智能手環(huán)旁邊,等著替自己報考。
馬夫人見兒子臉色“郁郁寡歡”,知道兒子是不想去博陽市警安大學(xué),她小事兒能教訓(xùn)老馬,但這等大事兒,她也無可奈何,只能安慰兒子道“博陽市警安大學(xué)也還不錯,畢業(yè)后你爸有門路,可以安排到警安局,也算是一份安穩(wěn)的工作。”
馬千罡忍不住心底吐槽“門路個毛線!老犟馬怎么可能替兒子疏通門路?他只會叮囑熟人給我設(shè)定更高標(biāo)準(zhǔn)。”
他自然也不會跟老娘說起這件事兒,因為小馬兒十成十肯定,自己要是說不想報考博陽市警安大學(xué),老娘一定會跟老爹告密。
馬千罡陪老娘說了一會兒話,就回了房間休息。
當(dāng)天晚上,馬大強(qiáng)一直都沒有回家。
老娘知道兒子明天要報考,是十分要緊的事兒,也沒讓馬千罡去市警安局送飯。
馬千罡一夜無話,他也有些睡不著,打坐了一夜,苦修大千衍世訣。
馬千罡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大千衍世訣,明明就差了極薄的一層膜,但始終就無法破入二十層。
后半夜的時候,馬千罡有些焦躁,換了上重霄心法,在天色蒙蒙亮的一剎,這一門頂級輕功居然悄然突破了第四層。
馬千罡收了功架,很有些無語。
“明明我也是武中謫仙,為啥修煉武功,也不見什么加成?反而是輕功奇才的天賦越發(fā)的明顯了?”
他計算時間,溜出門去,跑了一會兒步,這才找了一家環(huán)境清幽的茶社,點了一壺碧淵春。
上輩子他就不喜歡咖啡,只喜歡喝茶。
原世界居然沒有咖啡,只有茶,倒是很讓小馬兒欣慰,他平時最喜歡一個人,找個茶社靜靜的呆一會兒。
這家茶社,馬千罡經(jīng)常來,坐在習(xí)慣的座位上,他輕輕一按智能墨鏡,彈出來了報考的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