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俊宸被云晴的推門聲驚了一跳,然后聽見云晴的問話后,“轟”的一下整張白皙的俊臉紅到了耳根!
啊呀?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沒看到什么不能看的吧?
身衣服整潔工整,房內(nèi)無任何奇怪的東西,單腳站著,一手扶床,一手扶著屏風(fēng)……
嗯!云晴再次肯定房內(nèi)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存在!
相對于一臉無辜的無情,司馬俊宸簡直郁悶得想撞墻!
為什么她每次來時,都是阿甘不在,并且情況一次比一次尷尬!
難道說,他與這位姑娘犯沖?
不過,想這些之前,他得去解決一樣必須解決的事!
“那個,云晴姑娘,你能不能……出去一下,然后順手帶上門?”
“咦?為什么?我來是……”
“出去!”司馬俊宸紅著臉低吼一聲。
云晴閉嘴,抿了抿唇,轉(zhuǎn)身出門,有些生氣的關(guān)上門。
什么啊,莫名其妙的吼她,就算她害他走路不便,但也……
好吧,人家走路不便吼她也正常啊,若要放在現(xiàn)代,不攤上你找各種賠償才怪,說不定一個小康家庭也可以讓你賠成吃飯都困難的貧窮戶!
云晴嘆口氣側(cè)身坐在回廊的欄桿上,仰頭望著灰暗的天空,耳聽房檐掉下來的雪水,滴答滴答的就像剛下完雨后聲音一樣。
大雪過后,最近天氣好像在慢慢開始回暖了,有些薄一點的積雪都開始融化了。
一陣風(fēng)吹過,云晴緊了緊衣領(lǐng),暗嘆果然是下雪不冷化雪冷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云晴考慮要不要等會兒來找司馬俊宸的時候,終于聽見房內(nèi)傳出他的聲音。
“云晴姑娘,你還在嗎?”
云晴撇撇嘴回道,“不在,已經(jīng)走了。”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云晴回頭看去,見司馬俊宸靠在門邊站著,臉上還有尷尬的神情。
云晴當(dāng)然知道對方在尷尬什么,一個好端端的男人,突然莫名其妙地臉紅,又莫名其妙地吼人,要么是神經(jīng)出問題,要么就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而司馬俊宸一看就知道不可能神經(jīng)出問題,所以就只有后一種可能咯。
比如說,人有三急中的內(nèi)急!
這可不就不好說,又讓人臉紅嘛。
云晴再次轉(zhuǎn)頭看向天空,沒有點破其中的尷尬,也沒說話。
“怎么,生氣了?”司馬俊宸問。
云晴懶懶得回答道,“沒空生氣。倒是你,打算要當(dāng)一輩子的殘廢嗎?”
司馬俊宸也不生氣,看著云晴的側(cè)臉問起了另外的事,“云晴姑娘過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看你都可以自己走動了,那我可以安心回去做準(zhǔn)備了。”云晴從欄桿上跳了下來,轉(zhuǎn)身就走,邊走還邊說道,“建議司馬少爺回床上好好躺著吧,別真的成了瘸子,以后想要討個漂亮媳婦就有點難了!”
說完還回頭俏皮的做了個鬼臉,帶著笑意離開了東廂房。
阿甘回來時,正好聽見這句話,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張口回道,“惡女!就算少爺瘸了,娶回來的媳婦也絕對比你好看!”
呃……他司馬俊宸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收了個這么蠢的小童在身邊呢?
第二天,云晴果然起了個大早,滿面春風(fēng),任誰看了都以為是府里有什么喜事了。
實際上,只是因為今天可以出發(fā)去云仙學(xué)院,她心情好,所以才對誰都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我說主人,你能別笑了嗎?雞皮疙瘩都快被你笑一地了。”霧鳥嫌棄的說道。
昨晚經(jīng)過商量,云晴決定把霧鳥留下來幫襯華叔,以及順帶監(jiān)視店鋪動向,若是一旦丁鑫有異動,就想辦法把他扣下來,等她回來再做決定!
同時為了讓霧鳥有個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