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喂喂喂,這可是你捅的馬蜂窩,不幫我解決掉小心我化成厲鬼來收拾你。”劉嘉遙翻白眼。
“管殺不管埋,這不就是你的宗旨之一嗎?我這是學你的。”許青禾面不改色。
“我有那么缺德嗎?”劉嘉遙表示不服。
“沒有嗎?”許青禾眼睛一橫。
“有。”劉嘉遙肯定地點頭,“是我的宗旨沒錯。”
許青禾惋惜似地嘆了口氣,走進教室。
劉嘉遙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迷糊,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屬于他的樣子,屬于我的樣子,我們肯定一直懷揣著別人為你規定好的自己,然而卻總是偏離那個規定,希望活出自己的樣子,可是那個“自己”到底是誰規定的呢?”
劉嘉遙剛回教室便被團團圍住,好不容易掙脫開,又被李星河以采訪的名義拉了過去。
“請問你現在的感受是什么?”李星河扶了扶眼睛,裝模做樣地問著。
“有朝一日刀在手,嚇得青禾變成狗。”劉嘉遙惡狠狠地說道。
“你對于明天的比賽有什么想法?”李星河不為所動,繼續追問。
拖時間,能少輸一局是一局,開玩笑,本大爺的想法怎么能讓你們知道,劉嘉遙心里想著。
“想法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劉嘉遙說道。
“我都聽到了,是青禾在搞鬼是吧?其實你可以把他拖下水的,讓他也跟你比啊。”李星河給出建議。
快要掉進水里的人會抓住自己身邊的人一道下去,這是一種本能。
而事實上,如果身邊的人對自己很重要,理性的能量就會大過本能。“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而有些人的感情雖然好,但是有些扭曲。他們的理性就是將人一道拉下去。所謂“有福(不一定)同享,有難(一定)同當”。
“青禾會打乒乓。我所知的球類運動中他不會的只有曲棍球和冰球。”劉嘉遙哭喪著臉,這家伙出的什么餿主意。
要知道,從初中到現在,只因為許青禾太過獨特,多少人想要看許青禾的笑話,無所不用其極,但沒有一次成功過。
劉嘉遙對于這點也是深有體會,雖然情同手足,但男生就是這樣,總會想著在手上畫些什么以打法無聊的時光。
劉嘉遙幾次想要拉許青禾下水都沒有成功,這次他不認為會例外。
“在災難免疫上,青禾跟我們不是一個等級的。他滿級,我們充其量就是個小怪。”劉嘉遙說道。
“算了,看你挺可憐的。再簽張賣身契我就給你支一招,大概可以將你需要的工作量從二十封縮減到三封。”許青禾笑著走了過來。
“魔鬼的笑容。”李星河感到渾身一冷,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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