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總幻想著擁有整個世界,幻想著一切都在自己身邊轉動。
到后來才發覺,有你在,便是整個世界。不是地球繞著太陽轉,而是我繞著你轉。所求的不多,只是有你的時光。
你一直都在,我從未經歷過害怕,因為最害怕的事便是失去你。
往后繁花似錦是你,風雪漂泊是你,眼底溫柔是你,余生都是你。
“安啦,青禾應該還不知道。”李星河篤信地說道。
“那他看我干嘛?”劉嘉遙將信將疑。
“誰說他在看你了,那是在看我們。應該是受傷那事敗露,他在問責。”李星河說道。
其他人也都認同這個說法。
“你又有什么壞主意?”喬薇問道。
“什么壞主意?我在你心里就是個一肚子壞水的人嗎?”許青禾不樂意了。
“也不是啊。”喬薇很耿直。
“不是······也就是說還有部分是。”許青禾苦笑著。
“好啦,別那么小心眼。”喬薇拍了拍許青禾的背。
待到兩人分別后,周婷才走了過來,“寶貝,人都走了,別再含情脈脈的了。”
“我哪有啊。”喬薇俏臉一紅。
“傻姑娘,明天就是國慶了。七天時間,你們可以好好去培養一下。”周婷捏了捏喬薇的臉蛋。
“胡說什么呢你。”喬薇嗔怒。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周婷嘆息著。
喬薇心里動了一動,隨即掐滅這個念頭。
呸,在想什么呢。喬薇告誡自己不要聽周婷的主意。
劉嘉遙等人一進教室,就看到在講臺上正襟危坐的許青禾。
“你這是鬧哪出呢?“劉嘉遙有些心虛。
“我是不是該受傷了?“許青禾嘴角一邊勾起,笑得讓人發毛。
“那個,青禾。我們這是在幫你啊。“李星河說道。
“哦?幫我?怎么說?“許青禾挑了挑眉。
“是這樣的,你不是沒在球場嘛,然后就有人問你是在干嘛。我們哪敢說實話啊,只好編了這么一個理由。“李星河附在許青禾耳朵上說道。
“那我還要好好感謝你們了?“許青禾瞥了一眼劉嘉遙。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劉嘉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你們是不是還有事情沒說?“許青禾目光如炬,掃過眾人。
“能有什么事呢?沒事。“劉嘉遙喉嚨有些發干。
“那就好。“許青禾狐疑地在劉嘉遙身上看了一眼。
待到許青禾離開,劉嘉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緊捏著。還好前兩天剛剪過指甲,不然肉都得被摳出來。
吃過晚飯后,許青禾便坐在電腦前,等待著那個頭像亮起。
嘀嘀的提示音傳來,許青禾趕忙點開一看。
“青禾,明天出來玩啊。星河找到一家不錯的臺球館。”劉嘉遙的消息發了過來。
“滾。”許青禾只回了一個字。他有種被欺騙的感覺。明明在等那個人,等到的卻是劉嘉遙。
“惜字如金也沒必要罵人吧。“劉嘉遙不依不饒。
“你是想再打乒乓球嗎?“許青禾惡狠狠地威脅道,他已經看到喬薇的頭像亮起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滾就是了。“劉嘉遙悻悻離去。
雖然心中雀躍著,但當手放在鍵盤上的那一刻,許青禾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假期有什么安排嗎?“半晌許青禾才擠出這一句話。
喬薇看到這句話,心猛地跳動了幾下,他這是什么意思。
“想出去走走,但周婷她們都有事。“喬薇回復。
她不禁想起周婷白天說的話。周婷她們不是有事,而是想讓喬薇跟許青禾相處,這是周婷親口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