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有這樣的,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許青禾從語言和動作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秀恩愛。
李星河則是帶著崇拜般的目光,懷著學(xué)習(xí)的心態(tài)看著許青禾。
元明等人卻紛紛想要逃離。
喬薇也是習(xí)慣了,沒有多大反應(yīng),反而很奇怪地問“都看著我們干什么?吃啊。”
······
七月末時,漢秋一中組織了一次畢業(yè)班的班級集會,臨近分別的同學(xué)們
在各自班級和老師道別。
結(jié)束之時已是黃昏,喬薇和許青禾走過整個校園,最后在操場上漫步著。
“這是一切的,但不是終點。兩年前,也是在此處,那驚鴻一瞥至今仍讓我魂牽夢縈。”許青禾有些感慨。
命運就是如此神奇,總帶著驚喜。當(dāng)年那個驚艷的女孩如今已成為自己的身邊人。
喬薇回首看著身后的教學(xué)樓,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受控制地溢出。
許青禾輕輕摟過喬薇的肩,看著被夕陽染上一層金色的校園。
喬薇將頭埋在許青禾懷里,淚水很快浸濕了許青禾的襯衫。“果然還是有些不舍。”
許青禾輕輕摸著喬薇的后腦勺,輕吻她的頭發(fā),“這里畢竟承載著太多回憶了。以后還有我在呢。”
“要是哪一天你不在呢?”喬薇聲音有些哽咽。
“不會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我的心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許青禾做出承諾。
喬薇仰起頭,眼睛有點紅。
許青禾吻了吻她的額頭,“想哭就好好哭吧。離別總會伴著淚水的。這是對過去的告別,也是對以后的迎接。”
別了,漢秋一中,我夢開始的地方。每一次離別都帶著傷痛,但也有著對未知前路的忐忑和憧憬。
“你們兩個,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校園里······”一個聲音傳來,嚇得喬薇趕忙掙脫許青禾的懷抱,躲在他身后擦眼淚。
“老鄧,你不要嚇人好不好。”許青禾也是一驚,但看清來人后便不在意了。
“是不是以為政教處主任來了?做賊心虛。”鄧語冰大笑著。
“什么做賊心虛。我們都畢業(yè)了,還有什么好怕的。”許青禾不以為然。
“好小子,我一直想跟你談?wù)劊氐脡蛏畎 N揖谷粵]發(fā)現(xiàn)你將文科段花拐到手了。”鄧語冰連連贊嘆著。
“什么叫拐啊,說得也太難聽了。那是你情我愿的好嗎。”許青禾撇撇嘴。
“小子,去了梓陽就不要太收斂了。鋒芒稍微露一點,這是為你們著想,不是為你自己著想。”鄧語冰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明白。”許青禾心里早就做好了規(guī)劃。畢竟喬薇也在梓陽,很多事情他必須考慮到位。
鄧語冰也是很了解許青禾,便沒再多說什么,叮囑了幾句后就帶著笑意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