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誰啊?”喬薇吐了吐舌頭。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許青禾手指轉了轉。
喬薇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隨后又給許青禾滿上。
“不醉不歸。”喬薇和許青禾碰杯。
“省省吧你,要是我也倒下了,你可怎么辦啊?何況我就從來沒醉過。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里。我從不會去超過那個量,所以自然就不會醉。醉過那也是一種罪過。”許青禾輕輕點了一下喬薇的額頭。
“要不來喝交杯酒?”許青禾提議。
喬薇狠狠地在許青禾的腳尖踩了一下,“癡心妄想。”
喬薇小口啜著杯中的米酒,目光不時飄向許青禾。
許青禾將喬薇倒的那杯一飲而盡,然后將杯子反過來在喬薇面前晃了晃。
拼了,喬薇閉上眼睛,將自己剩下的半杯喝完,也學著許青禾的樣子將杯子倒過來。
五杯過后,喬薇的臉上漸漸浮上紅暈。
“有點暈乎乎的感覺。”喬薇晃了晃腦袋。
“我的大小姐,這月餅還沒吃呢。你可被直接把這當床躺下了啊。”許青禾走到喬薇身后。
“不會,不過天上怎么有三個月亮啊。”喬薇揉了揉眼睛,“好像還不只。”
“姑奶奶,你真醉了。”許青禾很無奈。
“我沒醉。我要你喂我吃月餅。我想吃月餅。”喬薇指著許青禾。
“好,我喂你。”許青禾安撫好喬薇后邊用塑料刀子將一盒月餅都切成一小塊的。
“來,張嘴。”許青禾叉起一小塊月餅遞到喬薇嘴邊。
喬薇張開嘴巴,吃下這塊月餅。
“乖。”許青禾摸了摸喬薇的頭。
“真好吃。我還要。”喬薇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
“也不看看是誰選的。這本來就是給你吃的。咱們再換種口味嘗嘗。”許青禾再度挑了一塊喂喬薇。
難得今天這么乖巧,沒有犯傻或是惹事。喝完酒的喬薇能有這樣的表現那真是難得。
“你也吃。”喬薇也叉了一塊月餅放到許青禾嘴邊。
“哦,好。”許青禾錯愕地張開嘴巴。
“好不好吃?”喬薇有些期待地看著許青禾。
“好吃。”許青禾很誠實地回答。
“比你給我吃的還好嗎?”喬薇問了一個要命的問題。
“當然,你喂我的月餅最甜了。你吃的也很甜,那是用我的愛為調料做的。”許青禾不假思索。
即使喬薇現在腦子有些混沌,但許青禾的求生欲一直都在。
夜色漸深,許青禾好不容易才將喬薇扶上車,結果沒等他坐穩,喬薇便使勁往他身上靠,雙手抱住許青禾的手臂。
“去梓陽大學,東門。”許青禾催促司機。
司機正通過后視鏡看著這出好戲,結果被許青禾這么一說,頓時沒了興致。
“我有點想家了。”喬薇輕聲說著。
許青禾看了看喬薇,她還閉著眼睛呢,正處于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
“有我在的地方也是你的一個家。有你在的地方也是我的家。我們就是一個家。”許青禾吻了吻喬薇的額頭。
“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許青禾又何嘗沒有思鄉之情呢?但是他不能表露出來,不然更會勾起喬薇的思念。
“時間太瘦,指縫太寬,我們肆意在青春的客棧里揮霍,在光陰的余輝中衰老。時間如精靈,瞬息只留下一個走遠的背影,還有絲絲縷縷的愧怍悔恨。是啊,潺潺的溪流匯成洶涌的海洋,今天的過渡凝聚明天的精彩。”
劉嘉遙一點都不想浪費時間,在幾家店搜尋無果后便馬不停蹄地奔向最后一家。
“有沒有看到四個女孩過來,其中一個長這樣。”劉嘉遙將周婷的照片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