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青禾意味深長地將聲音拉長。
“沒辦法啊,畢竟那三個人都長得比我壯,而且都不是好惹的貨色。我能保下周婷已經很不錯了。幾乎要把這條老命搭進去了。”劉嘉遙解釋道。
“周婷答應給我機會了。”劉嘉遙興奮地高喊起來。
“喲。有點意思啊。你是被打成什么樣了?”許青禾笑道。
“我都說了,我沒被打傻,腦子還好著呢。你沒聽錯,也不是我白日做夢。”劉嘉遙說道。
“沒有啊,我沒有懷疑。”許青禾很認真。
“一字歌,一旋律,一生梵唱;一句話,一顆心,一生無悔;一首詩,一盞燈,一生為你;一個人,一座城,一生守候;一個諾言,一輩子,一生追隨。”劉嘉遙深情的說道,“我也有今天啊。這傷真沒白受啊。”
“誰打的?”許青禾的語氣冷了下來。
雖說許青禾經常跟劉嘉遙等人打罵,但是他們之間的兄弟情卻是純粹而真摯的。有人敢傷他兄弟,許青禾怎會不怒上心頭。
“老大這是怎么了?”原本在打枕頭大戰的幾人都感覺到情形好像有些不太對,頓時停下動作,面面相覷起來。
“老大這是怒了,有殺氣。咱們見機行事。”曹天宇低聲說道。
三個人小聲地討論著。
“怎么感覺宿舍的溫度都下降了。這還沒到冬天呢。”夏公宇用手在胳膊上摩擦幾下。
“以后夏天連冰飲的費用都省了。”陳城哆嗦著說道。
“早上周婷過來幫我換藥了。”劉嘉遙像是沒聽到許青禾問的話,自顧自說道。
“知道了。”許青禾有些不耐煩了,“我就問你,誰干的?”
“我根本不認識他們。何況當時天黑,長相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你找不到的。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劉嘉遙知道許青禾的意思。
“算了?”許青禾冷笑道,“你也是夠窩囊的。”
“你當我會這樣算了啊,敢傷周婷,真當我是好脾氣啊。老子又不是招財貓。我都已經報案了。而且還讓人去查,但真的沒那么容易。這件事我會解決的,還不用勞煩你出手。”劉嘉遙的臉色變了。
“有需要就說一聲。”許青禾說道。
“知道。都那么多年兄弟了。”劉嘉遙晃動著杯中的水。
第二天早晨,劉嘉遙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雖然自己說過不讓周婷來,但是真到這個時候,劉嘉遙看著機場入口處,一時間有些失神。仿佛周婷就在那向自己揮手。
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那邊根本連個人影都沒有啊。
想在每個嫩芽破土的春天,對你說聲我愛你;想在每個花繁葉茂的夏天,對你說聲我愛你;想在每個葉落花黃的秋天,對你說聲我愛你;想在每個枝老葉枯的冬天,對你說,我愛你。愛你,是我一生的承諾,一生的事業。能在四季的每個清晨,醒來說聲我愛你。于我,便是幸福的一生,無憾的一生。
有的相遇,像流星,瞬間光明盡,匆匆又短暫。無論相逢和別離多匆匆,但我希望我們之間的緣分能像恒星一樣,長久光彩奪目。
“就在這停下吧。”周婷付了車費后邊下車,看著眼前的建筑,有些恍惚。
“她不會來的。”劉嘉遙搖了搖頭,轉身走向安檢口。
這座城市還有許多值得留念的,不但值得留念,更值得自己去熱愛。但終究該踏上回程了。自己對于這座城市來說不過是個過客,是來賓。即使賓至如歸,這也不是自己的城市。
周婷踏進機場里,四下望去,看不到劉嘉遙的身影。
“走那么著急。”周婷埋怨了一句,“虧我還特地要來送你呢。”
而周婷正在尋找的那個背影逐漸消失在安檢口,隨后被人潮所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