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禾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喬薇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忽明忽暗,頓時疑惑起來,“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打你的主意啊。”許青禾很自然地將目光轉向喬薇,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喬薇頓時語塞。
是自己不長記性還是許青禾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自己怎么每次都著了他的道了。
有這樣一個男朋友也真是頭疼,喬薇晃了晃腦袋。
許青禾彈了彈喬薇的額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們老張家的規矩呢,就是一經出售,概不退換。而且只允許持有一件。畢竟好東西總是獨一無二的嘛。”
喬薇鼓了鼓腮幫子,“你是會讀心術嗎?”
“我只是你肚子里的蛔蟲。”許青禾輕笑道,“我都還沒開始嫌棄你了,你就嫌棄起我來了。不過為了你,我可以去鍛煉超能力,你說要我會什么我就會什么。”
“才沒有嫌棄你呢。不過蛔蟲什么的太惡心了。”喬薇皺了皺眉頭。
香煙愛上火柴,屬于為愛奉獻。老鼠愛上大米,屬于追求自愛。我愛上了你,屬于上天的安排,你沒有理由不成為我的最愛。
即使有整片森林擺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去選擇,因為屹立在我旁邊的就是一棵最不平凡的樹。
喬薇點的餐很快就送上來了,許青禾嘗了一口,拍案叫絕,“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老板,能不能教我一下?”
“你想學?可以啊。”店主很爽快。
許青禾有些狐疑地看著他,喬薇也瞪大了眼睛。
“兩個選擇,要么在這給我打雜一個月,要么行拜師禮。香案啊什么的都不可少。這可是要傳道授業,必須鄭重。”店主說道。
“就知道沒好事。”許青禾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知足吧你。”店主笑著搖搖頭。
“為什么要知足。只要是她喜歡的,無論學多少東西,我也不會知足。”許青禾說道。
“年輕人啊。”店主用一種老氣橫秋的口氣教訓著許青禾,“與其多學,不如再多陪陪。趁著現在還沒有到相看兩厭的地步。”
“才不會到那種地步呢。除非是做惡夢了。”許青禾不相信。
“希望如此吧。”店主嘆了口氣。
“就是如此。“許青禾不依不饒地糾正他。
店主笑了笑,沒再多言,退出出屏風內了。
這個換了裝修的店,對于店主來說,是一個新的店鋪,更是一種新的開始。
無數的塵緣在這了斷,仿佛是前半生與后半生的分割。而無數的塵緣糾葛也將在此上演,在此浮現。
許青禾站起身子,在此地晃悠著,仔細地看著三面屏風上的紋理和圖案。
“晃得我頭都要暈了。”喬薇抱怨道。
“誰叫你不好好吃餛飩而要一直看著我的。魂都被我勾沒了。”許青禾笑道。
“你胡說······”喬薇話還沒說完就被許青禾制止了。許青禾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她不要出聲。
喬薇將疑問表現在了臉上,許青禾耳朵貼近一側的屏風,仿佛在聽什么聲音。
喬薇好奇地走到他身邊,也學著他的樣子聽著。
這回喬薇也聽清楚了,邊上那桌似乎發生了什么事情。
“小生不才,未能有幸得姑娘青睞,打擾姑娘許久,還請姑娘勿怪,自此所有愛慕之意,止于唇齒,匿于年華,往后姑娘往北走小生自往南瞧,免姑娘厭煩。最后,愿姑娘三冬暖,春不寒,下雨有傘,天黑有燈,余生有良人相伴。”一個男聲說道。
許青禾連連搖頭,似乎在替男生感到惋惜。
“你······”喬薇本想說你怎么偷聽別人說話,但卻被許青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