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穿插起來,形成一串珍珠手鏈。”許青禾說道,“那小子真不是個東西,竟然坑老夏。”
“那要不要打電話說明一下情況?”喬薇問道。
“當(dāng)然。”許青禾義正言辭,“當(dāng)然不要。要是打了,這出戲就沒那么精彩了,少了點(diǎn)看頭。看來開學(xué)后不會無聊了。”
“還說別人壞,你自己就是一肚子壞水。鬼心眼比誰都多。”喬薇白了他一眼。反正這件事自己也根本管不著。
“真不知道老夏要是知道這個消息后,那會是怎樣的表情?恐怕跟吃下了一只蒼蠅然后才被告知一樣吧,肯定是精彩紛呈啊。”許青禾嘀咕著。
兩輛車同時到達(dá)機(jī)場。
曹天宇果然沒有跑路,下了車跟司機(jī)說了幾句話后就站在一邊等許青禾。
“老夏知道了嗎?”許青禾拖著行李走了過來。
許青禾自己帶的東西沒有多少,就一個旅行箱,一個背包。他拉旅行箱的手還拿著喬薇的袋子。
另一只手則拉住喬薇。
“你在說什么?”曹天宇果斷裝傻。
“那我現(xiàn)在打個電話給他?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許青禾說道。
“別別別,我承認(rèn)就是了。這早死晚死還是有區(qū)別的。你要是現(xiàn)在打電話給他,他會立馬過來扒了我的皮的。要是司機(jī)回去后他才知道,那等他過來的時候我說不定都到天上了。”曹天宇趕忙制止許青禾。
“小伙子不錯啊,哪練出來的膽量啊?”許青禾打量了劉嘉遙一眼。
“這不是被逼無奈嘛。我這叫李代桃僵,不對,瞞天過海。”曹天宇還在說著,許青禾就拉著喬薇往大廳走了。
“加油,你很有勇氣。”喬薇轉(zhuǎn)頭對曹天宇比劃了一下,還露出一個同情的神色。
曹天宇這是在跟夏公宇博弈,但是站在夏公宇這邊的還有許青禾一只推波助瀾的黑手。
“某些人總是在作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跟西班牙的斗牛似的。怎么攔也攔不住。不過斗牛給西班牙民眾增加節(jié)目,曹天宇這是在給我們的生活增加點(diǎn)笑料。也算是在為社會做貢獻(xiàn)了。”許青禾說道。
“有你這么說別人的嗎?”喬薇笑道。
“有啊,我不就是?”許青禾的話讓喬薇噎住了。
過了安檢之后,曹天宇很識趣地沒有來打擾這兩人,而是自己找了個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帶上耳機(jī)。
“他這是怕夏公宇追過來。不過依我對老夏的了解,肯定會先打電話罵他一頓。罵的時候人肯定快要出發(fā)了。畢竟上飛機(jī)的時間是固定的,無論讓不讓曹天宇知道他已經(jīng)發(fā)覺了,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許青禾注意到曹天宇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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