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你個大頭鬼啊,誰是你夫人了啊?喬薇有些抓狂。這家伙怎么就一心想著占便宜啊。
喬薇向左看看,又向右看看,“沒人啊。你在跟誰說話?難道是鬼?你這是要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啊?”
許青禾的笑容僵住了,剛要放下的手也停住了。
這種熟悉的感覺,這是被我帶壞了?許青禾有些難以置信地想著。有種想要捂臉的沖動。
不過,你是斗不過我的,寶貝。許青禾用手扣住喬薇的后腦勺,微彎膝蓋,俯身靠近喬薇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夫人,我在叫你呢。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壓寨什么來著?再叫一聲聽聽。”
喬薇耳根子都在發燙,整個人輕微顫抖著。
“什么?”喬薇裝傻,只是聲音有些顫抖。
“你說呢?”許青禾捏著喬薇的下巴輕笑一聲。
這不是耍無賴嗎?喬薇那個郁悶啊,本想著看許青禾吃癟的樣子,結果反倒是自己落到他手上了。
“好啦,不跟你鬧了。要是太晚進去,你爸媽得把我活剝了。”許青禾抬起喬薇的下巴,吻了吻,便不再說什么了。
“回去的時候小心點。”喬薇叮囑一聲。
“會的。為了你我也不能出事啊。”許青禾揮了揮手,目送喬薇走進門。
一回到家,許青禾栽倒在床上,腦海中如同走馬燈般閃過一個個片段。
“靠。”許青禾突然拍了拍腦袋,將自己關進浴室,用冷水從頭灌下。
正是雪剛化盡之時,漢秋籠罩在寒氣當中,這一通冷水浴讓許青禾不斷打顫,連牙齒都在顫抖。
“我真是有病,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非要這么自虐。”許青禾一走出浴室便打了個噴嚏。
視線在自己房間中掃視著,想要找紙巾,目光卻落在了床頭那只皮卡丘身上。
好不容易止住鼻涕,許青禾剛想躺下睡覺,卻在床上看到了一縷發絲。
“這長度······奇怪,我昨天竟然沒注意看。也對,昨天到那么晚才睡,沾床就睡著了,哪顧得上這么多啊。”許青禾喃喃自語著,將這根頭發放到床頭的柜子上。
“難道我一年沒生過病,剛過完年就要感冒了嗎?”許青禾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再度跑進浴室。
一陣浠瀝瀝的水流聲過后,許青禾圍了條浴巾,頭上再蓋條毛巾,任由水珠在身上滾動著。
許青禾重重地打了幾個噴嚏,有些頭暈。
“下次絕對不能這么輕易就放過她了。”他咬了咬牙,“許青禾啊許青禾,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廢物,昨天怎么就把人放跑了呢?”
“沒辦法啊。”許青禾仰天長嘯,“我就忍忍吧。”
第二天早晨,劉嘉遙一通電話將許青禾吵醒。
“你想死嗎?”許青禾沒好氣地說道,只是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
“青禾,你這是行將朽木了?聲音這么虛浮?”劉嘉遙有些詫異。
“我還在睡覺。”許青禾清了清喉嚨,讓自己的聲音抬高幾分貝。
“睡覺?你不是一向很準時的嗎?這都幾點了啊。難道······我打擾了。”劉嘉遙壞笑著。
“滾。”許青禾忍住將手機甩出去的沖動。這家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怎么可能會告訴你我昨晚泡了三次冷水澡,一直到兩三點才睡。
“好,不逗你了。周婷說明天一道去玩,畢竟再過不久我們又要各奔東西了。”劉嘉遙嘆了口氣。
“好。”許青禾話語很簡潔,劉嘉遙沒有聽出什么異常。
掛斷電話后,許青禾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了。
“就是太閑了才會胡思亂想,把自己整成這樣。”許青禾雙手一撐,坐了起來。
然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