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看向了許青禾。
“上場的人是我又不是他,你看他干什么?繼續,我還沒贏夠呢。”喬薇瞥了他一眼。
“對,我們家都是喬薇說了算的,不過我有一票否決權而已。”許青禾淡淡說道。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是我說了算啊?”喬薇納悶地問了一句。
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夫啊?不對,現在還不是。但這也不是拆臺的理由啊。許青禾以手扶額。
許青禾打量著喬薇,不時摩挲一下自己的下巴。
“你在想什么呢?”喬薇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我在想得提升一下自己的位格,成為你的親夫,省得你整天拆我的臺。”許青禾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怎么感覺剛才想的都是白瞎啊,大壞蛋。喬薇白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么,轉頭等著李星河發牌。
許青禾吐了口氣,剛才姜茶的味道還沒完全散去。
好辣,許青禾感覺自己鼻腔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微張嘴巴不斷吸氣吐氣。要驅散嘴里姜茶的味道。
誰說我克服了的,那只是我強裝出來的。趕緊喝完那些,省得一會兒又被喬薇威脅了。只不過這代價好像也有點大。許青禾有種淚流滿面的感覺。
為了捂緊自己的小馬甲,許青禾得一面忍受著姜茶余味的沖擊,一面和喬薇。也好在喬薇總能給自己帶來甜,讓他不至于太難忍受。
“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免,玉兔又早東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廣寒宮,啊,在廣寒宮·······”許青禾在喬薇耳邊輕輕哼起了一段京劇調子。
“你什么時候學的京劇啊?”喬薇指揮許青禾打出牌后扭頭看了他一眼。
“剛學的。現學現賣。”許青禾說道。
“怎么做到的?”喬薇納悶地看了許青禾一眼,“我什么都沒看到啊。”
“這是秘密。不是說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嗎?”許青禾淡笑說道。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喬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玉石橋斜倚把欄桿靠,鴛鴦來戲水,金色鯉魚在水面朝,啊,在水面朝。長空雁,雁兒飛,雁兒飛,哎呀雁兒呀,雁兒并飛騰,聞奴的聲音落花蔭,這景色撩人欲醉,不覺來到百花亭·······”許青禾繼續哼著。
“喬薇,你別聽他扯淡,青禾是以前和老元學過的。不過他會的沒幾段。”李星河果斷站出來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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