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這人你惹不起。別說你了,我也惹不起?!痹S青禾隔著門說道。
“哦?這是何方神圣?還有老大你惹不起的?”曹天宇愣了一下。
夏公宇和陳城都看了過來,他們隱隱想到了什么。
“何方神圣?呵,你要是敢收拾他,我就先把你大卸八塊再埋了?!痹S青禾冷笑一聲。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曹天宇又不是豬,自然明白過來了,“老大,我錯了。我該死?!?
惹不起,這個可真惹不起。夏公宇和陳城對視一眼,然后紛紛搖頭。
“你哪里錯了?”許青禾反問道。
“完了,老大這是又出送命題啊?!毕墓詈完惓敲婷嫦嘤U,“曹這下是徹底撞到槍口上了。”
“我·······我錯在不知道是大嫂招惹了你。我錯在我不知天高地厚,還想去幫你報仇。我錯在我言語無忌。我錯在我投錯胎了,投成人胎。”曹天宇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陳城和夏公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曹也太能說了吧。佩服佩服。”
“那要我再送你去重新投胎嗎?”許青禾突然問道。
“不用了,老大,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這樣嚇唬我。你也知道的,我膽子特別小,禁不起嚇。把不準(zhǔn)哪一天就兩腳一蹬了,到時候你還得惹得一身騷,不值得?!辈芴煊羁炜蕹鰜砹?。
“還膽子小呢?我看沒人比你膽子更大了吧。竟然敢開口說要收拾喬薇,這不是膽大包天嗎?”陳城淡淡地來了一句。
“城哥,你就別火上澆油了?!辈芴煊钷D(zhuǎn)身對著陳城拜了拜。
陳城帶著玩味的笑容看向曹天宇。
總算平復(fù)了,許青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恐怕得上醫(yī)院了。還得再找個心理醫(yī)生。
許青禾轉(zhuǎn)動門把手,卻發(fā)現(xiàn)門打不開。
“曹,你是不是手握住了把手?”許青禾拍了拍門。
“老大,我錯了?!辈芴煊钛杆偬_,雙手舉過頭頂。
許青禾走出來,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掠過他身邊。
許青禾再度翻開書,看到書上的題,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看不下去啊,算了,直接去床上睡覺吧。早睡早起。許青禾嘆了一口氣,將書合上。
等到許青禾在床上躺下,閉上了眼睛,曹天宇這才松了一口氣。
撿回一條命的曹天宇不敢再開口了,生怕一不小心又戳到了許青禾的逆鱗,到時候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少說少錯,不說不錯。曹天宇默默走到了自己座位上,開始動筆寫題。
“老大這是怎么了?”夏公宇有些好奇地望向陳城。
“他剛才是在里面沖冷水浴。”陳城看了一眼浴室。
“你怎么知道的?”夏公宇有些奇怪。
“白癡,浴室里面根本沒有任何熱氣。老大當(dāng)然是在沖冷水。”曹天宇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這種天氣,沖涼?這幾天的夜晚可是有點冷的。老大還真有毅力啊?!毕墓罡袊@著。
陳城白了他一眼,連連搖頭,“單身的男人真無知啊?!?
“城哥,你這話接連刺激了兩個人?!辈芴煊钤俣绒D(zhuǎn)過頭。
“那你知道?”陳城反問曹天宇。
“當(dāng)然知道。老大這是想不通問題,希望借著冷水冷靜一下,讓腦袋更清醒。沒看到他進去前在做題嗎?”曹天宇說道。
“靠,又一個白癡?!标惓锹冻霰梢牡难酃?。
“不然城哥你說說真相是怎樣的?”曹天宇和夏公宇齊齊望向陳城。
“老大這是上火了?!标惓禽p聲說道,還抬頭看了許青禾一眼,確保他沒有聽見。
“上火?這幾天也不會干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