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不樂意了,“你這是在歧視我和老夏。”
“我只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不信問老大。”陳城舉起瓶子,“干了。”
“現(xiàn)在可還算是秋天啊,吃火鍋怎么感覺有些不合時宜?”夏公宇弱弱地問了一句。
“那你還準(zhǔn)備得那么積極。我們這是在為老大接風(fēng)洗塵,不在乎吃什么。何況老大不就是一個不走尋常路的人嗎?”曹天宇拿起瓶子和許青禾干杯。
為我接風(fēng)洗塵?許青禾有些愕然地看著三人。怎么感覺有點(diǎn)詭異呢?他們可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啊。
“老大。多喝點(diǎn)?!眲⒓芜b又拿了一瓶擺在許青禾面前。
許青禾看了一眼,標(biāo)簽被撕掉了,而且瓶子是不透明的,看不到里面。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痹S青禾撇了他一眼,拿起來喝了一口。
白酒?許青禾感覺口腔中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味道不會差,看來他們也是下了血本了。許青禾臉上沒有露出絲毫表情。我倒要看看你們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老大,喝完他,這是我們孝敬你的?!辈芴煊钚⌒囊硪淼卣f道。
許青禾不著痕跡地看了他一眼,將一瓶喝完。
“說吧,有什么事?”許青禾放下瓶子。
“好酒量,真是好酒量。”三人齊齊對著許青禾擺出大拇指,然而許青禾很明顯地看到他們嘴角在微微抽動著。
“你們是想把我灌醉套出什么來?”許青禾皺了皺眉頭,“你們是不是以為我跟你們喝一直以來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就給我來白的,想著我會醉是吧?直接說吧,有什么事?”
“既然老大都開口了,那我們也不藏著掖著了,就直接問了吧?!毕墓钫f道,“我們就是想八卦一下,看看你這幾天有沒有發(fā)生點(diǎn)什么?!?
“沒有?!痹S青禾不假思索。
這后勁有點(diǎn)大,許青禾揉了揉額角。有點(diǎn)暈,但還能承受。不會醉。不過要是再來半瓶白的就會醉了。
“不是吧,六十多度的酒都灌不醉老大?你看他跟喝水一樣,面不改色的。”曹天宇輕聲對陳城說道,“我早說這樣不行了。你們還非說什么醉了就能撬出情報(bào)了?!?
“沒有?老大,恕我冒昧,你是不是不行???”曹天宇轉(zhuǎn)頭對許青禾說。
“呵,你想死嗎?”許青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很好。不勞你操心?!?
“嗯,你很行。”曹天宇撓了撓臉,趕忙躲到陳城背后,生怕許青禾一個酒瓶就往自己腦袋上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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