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滴下雨來,讓人心頭一陣壓抑。江韶揚起頭,看了看天,欲言又止。而太煦道長則面色如常,轉身溫和的對江詠歌道,“歌兒,來扶為師上車!”
馬車上路不久,豆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很快,這雨點就變成了冰雹。江詠歌心頭一緊,此時已不是雨季,這天氣怎么還如孩童的面孔一般變化莫測?太煦道長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道,“天象變幻,能夠影響的不只是大局和每個人的命運,還有這天氣。過了今日,是好是壞,就能分明了。”
玄元觀大門緊閉,門前一片清冷,可里面卻熱火朝天。在三清殿后面的空地上,已經挖好了六個圓形的大坑,坑中鋪了整張的牛皮紙,似乎還要向其中填充什么。
六個圓形大坑的正中間,立起了一丈來高的法臺。香案上已經擺放好了香燭蠟扦朱砂符紙,還有一口桃木劍,這都是太煦道長平日要用的東西。
“師父,這是?”江詠歌看著那六個大坑,若有所思。太煦道長微微一笑,“晚些時候你就知道了,用過素齋之后,你我師徒就去焚香沐浴,時辰一到,咱們就開始。”
玄元觀中一片靜謐,且這靜謐中透著些許的詭異。江詠歌發現,平日里相熟的那些師兄不言不語,眼底卻深深藏起一抹不安之色。他抽空把至誠叫到僻靜之處,低聲問道,“至誠,師兄們今日是怎么了,看起來有些慌亂似的,是這些日子發生了什么嗎?”至誠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你別問我,我不能說。”江詠歌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他威逼利誘道,“今日我特意帶了不少松茸,我記得你最愛用它包成蒸餃,說是味道鮮美。唉,這東西放的時間越久,鮮味就越淡。這是今日早晨送來的,若再放些時候,恐怕就……”
至誠的食指大動,想到松茸的鮮美,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結結巴巴的說,“不,不是我不說,實在是不,不能說啊!”
霧隱六道參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