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奚珺師姐如何了?”見廖水一臉疲憊的回來,柴士恩連忙把準備好的茶水和點心送到了廖水的房間。廖水用熱毛巾捂在臉上,甕聲甕氣的說,“師父說只要過了今晚,就沒大礙了。我原本是要留下來照看奚珺師姐的,卻被師父趕了回來。”
“那就好,那就好!”柴士恩看了一眼外面的月亮,提心吊膽的說,“師父他老人家有沒有什么話讓師姐轉達給我?比如說,讓我去罰跪之類的?”
有皮煒和康興賢兩人的前車之鑒,柴士恩覺得自己也逃不掉。畢竟那枚金髓丸是他給奚珺的,想來即便不被送去七星塔,也要跪他個三天三夜才能解氣。
“罰跪?為什么要你罰跪?”廖水拿開熱毛巾,看了柴士恩一眼,就有些明白了,“柴師弟,師姐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況且你也不知道奚珺師姐服了金髓丸會有性命之憂。師父常說那句話,不知者不怪,這件事你最多算是受害者,與你無關。”
“多,多謝師姐!”聽廖水這么說,柴士恩緊繃了一晚上的神經才松懈下來,他道,“只是皮師兄這一去,還能回來嗎?”
廖水沒有說話,這件事她也覺得師父罰的有些重了。七星塔是什么地方,只怕皮煒這一去不死也要殘廢。可是轉念想到奚珺師姐苦苦掙扎的模樣,廖水又覺得十分解氣,“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管他做什么!他這樣心思狠毒,喜歡算計別人的人,就該好好的受點兒教訓!”
比起霧玄宮中柴士恩跌宕波瀾的經歷,江詠歌在隱闕門的日子就顯得過于平淡了。不,不僅是平淡,簡直是要淡出鳥來了。
有姜齊的“關照”在前,隱闕門中的弟子并不敢為難江詠歌。他有單獨的院落,平日里門可羅雀,只有高天祿常來。
“江師弟,這是師父特意交代我送過來的,聽說是剛剛送上山的新鮮果子,你嘗嘗。”高天祿親手捧了一盤滴著水珠的荔枝放在桌上,微微笑著看向江詠歌。
霧隱六道參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