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易無涯道,“弟子我雖然來了沒多少時日,但從廖水師姐那里聽了不少師父您的事跡。我對您的敬仰,那是比小安莊后面的棒槌山還高,比小安莊前面的苦水河還要深吶!”
易無涯和皮煒師徒二人聽的目瞪口呆,何曾有人用什么小安莊后面的山前面的河來夸人的。見他二人如此表情,柴士恩比比劃劃的解釋道,“你們不知道小安莊吧,那可是個好地方,我從小在那兒長大的,民風淳樸,豐衣足食,嘿嘿!”
他越說越不像話,把事情越扯越遠,皮煒再也聽不下去,怒斥道,“柴師弟,你太放肆了!哼,你可知私自下山是何等大罪,看來廖水師妹還沒把霧玄宮的規矩好好的交給你,我身為大師兄,今日就好好教教你!”
皮煒伸手從腰間扯下一條金絲軟鞭,握在手中猶如一條金色的長蛇,劃出一道凌厲的金光,朝著柴士恩的臉招呼過來。柴士恩慢了一拍,側頭起身還是沒有躲過,只聽“啪”的一聲,左頰頓時火辣辣的疼。柴士恩在臉上抹了一把,手掌頓時沾上了一片血紅。
“你還敢躲?”皮煒又要揮鞭,手腕上一緊,頓時動彈不得。他驚訝的回頭去看師父,就見易無涯右手小指微微彎曲,只一根手指,已經讓他無法出手。皮煒心中又驚又怒,只好收起金絲軟鞭,悻悻的站在一旁。
“即便師弟有錯,也該給他個辯解的機會。”易無涯收回右手,對柴士恩道,“你師兄說的這些,你可認?”柴士恩矢口否認,“沒有,都是沒有的事兒!師父,您老人家眼明心亮,皮師兄可有證據證明?”
“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墻不回頭??!”皮煒惡毒的看了一眼紫宸殿外,一道身影一閃而過,他知道,自己要等的人已經到了!
霧隱六道參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