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師弟,不要再手下留情了!”
“段師弟,師兄我的老婆本都押在你身上了,千萬不能輸啊!”
一聲聲“鼓勵”不絕于耳,柴士恩豎著耳朵使勁兒聽,竟然沒有一個是為自己加油鼓勁兒的。他有些失望的收回視線,轉而去看鍛闌。原本那一推只是出于自保,但此刻鍛闌整個人像是被抽去魂魄一樣,整個人彎成一只大蝦,嘴角有滴滴答答的鮮血落在比武臺上。
見到這一幕,史元亮的震驚不必柴士恩本人少。此次皮煒費盡心機為他爭取到成為此次比試裁定的資格,又在探知柴士恩抽到的簽紙上的號碼后,將他安排在了第三座比武臺,目的并不簡單。
皮煒告訴史元亮,無論柴士恩遇到怎樣的對手,都要想盡辦法讓他輸掉比試。而當史元亮得知和柴士恩對壘的竟然是鍛闌時,也曾暗暗的松了口氣。畢竟在參加比試的初級弟子中,鍛闌是最被看好的那一個。
眼見鍛闌一拳打倒了柴士恩,史元亮得意非常,心想只要按照這個情況下去,不出三拳,柴士恩這個小子就會倒在地上,被人抬下比武臺了。但是天不遂人愿,就在史元亮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得逞的時候,柴士恩那輕輕的一推,竟然推的鍛闌吐血了!
比武臺下除了焦急的喊叫之外,還夾雜著對柴士恩的質疑。
“他一定用了什么妖法!”
“沒錯,段師弟不可能被他一個入門不久的菜鳥打吐血!”
“這里面有貓膩!”
“裁定,裁定呢!”
史元亮聽到有人叫自己,立刻走到柴士恩和鍛闌中間,伸出手阻止他們繼續接觸。他咳嗽一聲,對臺下的人道,“各位師弟稍安勿躁,若是有人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我這個裁定一定不會視而不見的!”
他轉向柴士恩,嘴角浮起的那抹不懷好意的笑,讓柴士恩頓時警覺起來。史元**近一步,冷聲道,“柴師弟,并非師兄我不護著你,你也聽到了,大家對你,似乎有些質疑啊!”
柴士恩看著他故意做出來的那副“公正嚴明”的模樣,心中暗恨,面上卻不動聲色,“史師兄說的,我不明白。”史元亮哼了一聲道,“看來柴師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我就提點提點師弟你。”他咳嗽兩聲清清嗓子,左手向鍛闌一指倒,“誰不知道鍛闌段師弟潛心修煉,一身本事讓許多同時入門的師弟師妹們自愧不如!”
為了抬高鍛闌,史元亮甚至不惜貶低自己來襯托他,“就連我這個做師兄,也不敢說能在三招兩式間贏過他。可是,大家方才看的明明白白,柴師弟你先是被打的吐血,這也是尋常。但后來你怎么就突飛猛進,一推就把段師弟推成了這般模樣?”
史元亮惺惺作態的扶起鍛闌,趁機在他手腕上搭了一下,不由得暗暗吃驚。此刻的鍛闌傷了經脈不說,氣息也變得非常微弱,恐怕要讓人抬下比武臺了。
“柴士恩,你說,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妖法禁術,才會在短時間內功力大進,傷了段師弟!”史元亮“義憤填膺”的高聲斥責,“好狠毒的心思,這次你打傷的是段師弟,下一次會不會就是我,再下次,會不會就是師父他老人家了?”
眼見史元亮把這么大一口黑鍋朝自己腦袋上扣了過來,柴士恩立刻道,“史師兄,你這么說可有真憑實據?師父他老人家親自帶我回霧玄宮,若我真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心地不純,狼子野心之心,師父怎么會容我到今日?莫非,史師兄你是在質疑師父的決定嗎?”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史元亮一張臉被氣的發紫,“你,你,你,你胡說,我什么質疑過師父?哼,柴士恩,你別以為一番巧言令色就能糊弄過去了,今天我這個師兄就好好教教你該怎么做人!”
話音未落,史元亮已經拔劍朝柴士恩刺了過來。和鍛闌的拳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