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冷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但嘴上卻說,“大師兄不必憂心,想來史師兄并不知曉其中內情,既不知道,那我們還是好兄弟!”
“真的?”皮煒不敢相信,袁茂卻拍著胸脯道,“大師兄若是放心我,我這就去預備一桌好宴席,就說是為史師兄壓驚的。到時候大家吃吃喝喝,有什么不痛快的也就過去了。不過,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聽袁茂要替自己解決這個大難題,皮煒心中不知如何感激,當下道,“袁師弟,你我之間有什么不能說的,盡管開口!”袁茂一臉憂色的道,“我想的是,畢竟紙包不住火,史師兄那般聰慧,總是會看出些端倪來的。大師兄您是男子漢大丈夫,能伸,自然也就能屈。若是能當著眾位師兄弟的面兒,和史師兄說上兩句軟話,一來可以讓兄弟們安心,二來,縱使知道什么,史師兄也就不好發作了!”
這話說進了皮煒的心坎兒里,那番冷血的話出口,他也有些后悔。不說史元亮,就說在場的那些人看向他的眼神里,也多了幾分疏離和估計。傷了一人的心不怕,但若傷了大家的心,只怕后患無窮。
“好,就照你說的辦!”皮煒咬牙,不過是丟些薄面,比起眾叛親離,這點不算什么,“此事就交給袁師弟你了,師弟體諒我的難處,務必將此事辦的妥妥帖帖。”
袁茂答應一聲,“大師兄放心,我這就去準備。”他恭敬的后退著出了門,轉身去找史元亮。
比武臺塌陷傳的沸沸揚揚,在柴士恩等人回來后,各種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云松總算松了口氣,對柴士恩道,“柴師弟不知,你們掉下去之后,我們大家曾想下去營救,誰知洞口處多了一處結界,竟然無法破除,這才耽誤了些功夫,讓師弟受苦了!”
霧隱六道參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