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
這些日子,只有袁茂來看過他兩三次,皮煒一頭倒在床上,醉眼惺忪間,房間里好像多了一個人。他不知所謂的擺動著手臂,“袁師弟,袁師弟是你嗎,你又來看我了?”
并沒有袁茂的聲音響起,皮煒微微有些失望,“怎么,連你也不來看我了嗎?那,那是誰,你是誰,報上名來!”
“怎么,一點小小的打擊就讓你如此萎靡不振?看來,你也并非能成大業之人,從前那些心思,只當是白費了吧!”
這聲音里的不屑和嘲諷讓皮煒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就算到了今日,他皮煒也還是霧玄宮的大師兄,容不的任何人來奚落。可當他看清楚面前那人籠罩在一片黑暗中的時候,皮煒的酒頓時醒了大半。
“是你?”皮煒有些尷尬的道,“你還來做什么?恐怕你也已經知道了吧,師父已經……”
“已經什么?”黑袍人冷笑一聲,“他將霧玄宮交給了云松,就代表你真的沒有機會了嗎?哼,愚蠢!”皮煒雙拳緊握,這種時候,他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就算知道對方實力不俗,也不會忍耐太多。
“我來問你,是取代你師父坐上那個位置更容易一些,還是取代你的師弟云松坐上那個位置更容易一些!”黑袍人絲毫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皮煒一怔,壓在心頭的烏云立刻被驅散了,“你的意思是?”黑袍人在桌邊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菜,“看來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了!”
希望之火熄滅后又再次燃起,皮煒剩下的一半酒意也消失的蕩然無存。他轉過身去,整理了一下儀容,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你多次助我,到底有何深意,還請一并說出。我這人喜歡把丑話說在前面,有什么條件盡管說出來,若是可以答應的,我自然義不容辭。可是若不能答應的,也會一并拒絕。總比日后做不到,鬧的不可開交,傷了和氣的好。想必你也是明白人,能懂得我的意思!”
霧隱六道參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