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酒館喝酒時,已經接近打烊,金輝喝的暈暈乎乎,神智還是清醒的。待那穿著黑斗篷的人走出小酒館之后,金輝腳步踉蹌著跟了上去。
“我這人沒別的好,就是有自知之明。當時我就在想,世上這么多人,他怎么就獨獨選中了我,把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親手遞過來,別是有什么企圖才好。所以,我不放心,就跟在了他身后不遠處!”
金輝此人看似行事毫無章法,實則小心謹慎。他跟著那黑斗篷七拐八拐穿街過巷,在一家小客棧里住下,金輝沒有走遠,而是在客棧對面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瞇了一會兒。
“在那之后的三天里,我都在跟蹤那人。”說起這一段,金輝頗有些得意,“他總共見了七個人,和我一樣,給了他們地圖。我仔細觀察過了,他找的這七個人,要不然就是像我一樣云游四方的道士,要不然就是一些在街邊擺攤算卦的。呵,我倒有些佩服起此人來!”
廖水不屑的道,“果然是一丘之貉,那樣的人,有什么可佩服的?”柴士恩卻弄懂了金輝的意思,“不錯,他想要找人賣出那些地圖,不是誰都能勝任的。其一,此人要善于行走四方,這樣一來才可以遇到更多的人。其二,此人要能言善辯,若是惜字如金之人,如何能買出地圖呢?”
“原來是這樣,”廖水點頭道,“他也算機關算盡了。”柴士恩問金輝,“那你可知道,此人現在何處?”金輝笑而不語,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綁住的手腳。柴士恩道,“你想和我們談條件?”金輝搖頭,“我已落入你們之手,按理說改言聽計從將功補過才是。可這,嘿嘿!”他咧嘴笑道,“既然你們用的著我,是否也該以禮相待?”
“啪!”廖水把淬虹劍拍在桌上,“你也敢跟我們將什么以禮相待?像你這樣不知好歹,滿眼都是銀錢的人,就是對你動刑,也說的過去!”
說起來,那些地圖雖然是從金輝手中賣出去的,但也只能說他貪財罷了。柴士恩心想,留著此人還有用處,或許他真的有法子去尋那個穿黑斗篷的人,于是他對金輝道,“你想怎么樣?”
金輝見柴士恩比廖水好說話,干脆轉向他討好的道,“這捆住手腳的滋味兒實在難受,我也跑不掉,不如就先給我解開吧!”廖水立刻表示反對,“不行,他這樣的人,誰知道是不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咱們若給他松開了,他跑了怎么辦?”
“我不跑,不跑,絕對不跑!”金輝賭咒發誓,“我若偷跑了,就讓我賺不到銀子娶不到媳婦!”廖水始終不肯相信,柴士恩則給出了取中的法子,“師姐,不如把他交給我!”
在廖水和金輝的注視中,柴士恩在屋子的一角雙手一揮,四到光墻隔出一角,他將金輝的手腳松開,輕輕在他背上推了一下,金輝只覺一陣舒適的涼意從面上撫過,然后就進入了一個奇幻的世界。
在這里,他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也看不到外面的兩個人。金輝急了,他拼命的喊叫著,“喂,你們對我做了什么,喂,你們趕快放我出去!”金輝用力敲打著每一面光墻,卻只是徒勞。
“做的好!”廖水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一來,咱們既可以不捆住他的手腳,他也逃不掉。太好了,我終于能睡個踏實覺了!”
魔界。
“不行!”
“不行!”
當冷鶴和嫣嫣幾乎不約而同的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奈曲震驚了。冷鶴的反對在她預料之中,其實她并不在乎冷鶴是否反對,只是想在這樣一個正式的場合將這件事告知他們而已。而嫣嫣竟然也站在了自己對立面,這讓奈曲十分不解!
“我說過,只要得到東皇鐘,整個魔界便能安枕無憂了!”奈曲看著嫣嫣的眼睛,“這難道不正是你想要的嗎,為什么又要反對呢?”嫣嫣垂下長長的睫毛,“女王陛下,東皇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