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
柴士恩同樣面色蒼白,渾身發(fā)抖,“誰說不是呢?葛師兄,往那邊讓讓,給我騰個地方,哎呦,腿都不聽使喚了!”
兩人并排坐了許久,才稍稍緩過神來。葛昆峰有點兒埋怨的對柴士恩道,“柴師弟,你也太莽撞了,萬一他推門走進去了,那咱們就全毀了!這出空城計,唱的我是心驚膽顫,魂兒都被你嚇飛了!”
柴士恩苦笑,“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若再耽擱下去,恐怕師兄你也黔驢技窮,找不到什么好辦法說服他了。索性兵行險著,就算是瞞不住了,也沒有辦法。他這一去,多半還會殺個回馬槍,與其在這里擔心前事,不如想象一會兒該怎么應對吧!”
“哎呦,師父哎,您老人家怎么就做了甩手掌柜的了呢,這讓我們可怎么辦才好?”葛昆峰起身就往外走,柴士恩連忙叫住他道,“葛師兄,你去哪兒?”葛昆峰頭也不回的說,“還能去哪兒,自然是去把金輝叫來!”柴士恩低頭苦笑,若論醫(yī)術,自然是廖水比這個二半吊子的金輝強之萬倍,可如今不敢讓她知道實情,也只能湊合著用金輝了。
天光大亮,廖水已經(jīng)醒了。她替青布穿好衣服,正要去打水洗臉,忽然看見葛昆峰鬼鬼祟祟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沒來找自己,而是轉(zhuǎn)身去了柴士恩住的偏殿。
“偷偷摸摸的,一定有什么事瞞著我!”廖水見他如此模樣,玩兒心大起,拉著青布悄聲說,“走,咱們?nèi)タ纯此麄兊降自诟闶裁垂恚槺銍標麄円惶貌缓茫俊鼻嗖紱_她眨眨眼,微微一笑,主動牽起廖水的手,跟在她身后。兩人一前一后,躡手躡腳的走到偏殿的拐角處藏了起來。
霧隱六道參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