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昆峰帶來的這個新線索,讓柴士恩精神為之一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如此一來,就要辛苦廖水師姐和奚珺師姐了!”他把兩人叫到一旁,低聲道,“葛師兄告訴我,有人闖入南軒殿,意圖對云師兄不軌。此人應(yīng)該是位女子,且她用的頭油和尋常的頭油不同,其中隱隱含著一股茉莉花的味道。一會兒詢問那些師姐的時候,還請兩位師姐仔細(xì)留意!”
“沒問題!”廖水痛快答應(yīng),一旁的奚珺卻躊躇起來,“我平日并不常用脂粉頭油這一類的東西,所以并不熟悉,擔(dān)心會誤了事。”葛昆峰說,“奚珺師妹就別推辭了,誰不知道你熟知那些藥草,就算蒙上眼睛輕輕一聞,就知道是什么。現(xiàn)在不過是頭油而已,你能行的!”奚珺被他說的不好意思,勉為其難的說,“那我就盡力一試,希望能幫的上你的忙!”
金玉堂中按照男女分為兩個區(qū)域,排成四隊,男弟子這邊由柴士恩和江詠歌來詢問記錄,而女弟子那邊,則交給了廖水和奚珺。
這樣一來,兩邊就出現(xiàn)了不同的氣氛。男弟子這邊不是唉聲嘆氣,就是怨聲載道。反觀女弟子那邊,時不時的傳來陣陣歡笑聲。青布陪在廖水身邊,一會兒唱童謠,一會兒說笑話,逗的那些女弟子各個開心。
直到午夜時分,才總算理出個頭緒來。熱了兩三次的飯菜端上桌,幾個人誰也沒有客氣,拿起筷子邊吃邊說聊。柴士恩道,“我和詠歌這邊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大家也知道,這些男弟子晚上也沒有什么地方放可去,大多是三三兩個聚在一處聊天吹牛,他們都可以互相作證。”廖水說,“你說的那種有茉莉花味道的頭油,我和奚珺師姐倒是發(fā)現(xiàn)了幾個,你們看!”
廖水遞過來的紙上寫這三個名字,分別是鄭代玉、秋元柳和白雙。奚珺說,“這三位師妹中,我熟悉的只有白雙。我們是一同入門一同拜師,偶爾也會在一起說說話。她說昨天晚上吃過飯后就回去休息了,哪里都沒去過,可是并沒有人能證明她說的話。”
“鄭代玉和秋元柳是一對表姐妹,平日里形影不離,她們互相作證,昨天并未去過南軒殿。”廖水詭異的一笑,“可是我覺得,她們在說謊!”
“師姐,你為什么這么說?”柴士恩覺得廖水的笑里隱藏了許多東西,可廖水卻說,“我現(xiàn)在并不確定,不過很快就能弄清楚了。”
第二天一大早,廖水就信誓旦旦的對柴士恩道,“沒錯了,鄭代玉和秋元柳在說謊!那天晚上,鄭代玉去見了一個人!”柴士恩問,“誰?”廖水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說,“他去見了魯鵬飛!”
被她這么一提醒,柴士恩腦海當(dāng)中立刻就出現(xiàn)了那張熟悉的,讓他有些懼怕的臉,“鄭代玉去見了魯鵬飛,她為什么不直說呢?還有,為什么要拉上秋元柳一起說謊,師姐,你倒是說清楚啊!”
“你這個榆木腦袋!”廖水猛的一戳柴士恩的額頭,“鄭代玉喜歡魯鵬飛,魯鵬飛和喜歡鄭代玉,兩人是去談情說愛了,所以鄭代玉擔(dān)心被人知道,才拉著表妹秋元柳替她圓謊。”柴士恩腦子里有什么東西轉(zhuǎn)不過彎兒來了,他問廖水,“你說的這位鄭代玉鄭師姐,是不是,是不是相貌上有什么缺陷,又或者是眼睛不太好之類的?”
“你想說什么?”廖水白了他一眼,“這位鄭師姐雖然比不得奚珺師姐花容月貌,可也是清秀可人我見猶憐的。哼,和那個整日都沒個笑模樣的魯鵬飛在一塊兒,實(shí)在委屈了鄭師姐!”
柴士恩忍俊不禁,“魯師兄好福氣呀,是不是這樣一來,鄭師姐和秋師姐就可以排除了?”廖水卻說,“鄭師姐嘛,自然是可以排除的,透漏給你一個不該透漏的小道消息,那晚她整晚都和魯鵬飛在一起!”
“哎呦!”柴士恩沖廖水眨著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一旁的青布卻不明白,問道,“士恩哥哥,你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