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香雪左一句爺右一句爺的叫喚,范銘總覺得有點不舒服,故意板著臉道“還跟從前一樣叫我,不然我可要生氣了啊!”
這句話仿佛陡然之間起到了效果,香雪噗嗤一笑,又重新回到了以前那個爽落的丫頭,伸出那柔嫩的手指點了點范銘的額頭,嗔道“你這呆子,不知道好歹,讓你享受不會享受。”
范銘哈哈一笑,一把攬過香雪那柔嫩的腰肢,香雪一聲嬌呼坐到了他的懷里,范銘一雙怪手故意向香雪的胸前伸去,輕笑道“該在為夫面前放肆,看為夫家法伺候。”
香雪吃吃一笑,反摟住了范銘的脖子,著說道“爺的家法是啥啊,還是讓奴婢先來喂少爺吃酒罷,吃完才有力氣施行家法嘛!”
范銘嘿嘿笑著正要跟香雪調笑一番,卻聞到香雪的身上還有一股子酒味,卻又夾雜著她本身的體香味,混成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驀然間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時愣在了空中,“酒,香味,花露水,對啊!”
香雪不禁有些疑惑,“爺,你說什么酒,什么露水,你要喝酒么,我去給你溫。”
范銘忍不住捧著香雪的臉親了一口,“丫頭,你真是我的福星。”
不由得范銘不興奮,這些天以后他雖然大張旗鼓的在搞建設,看起來風光,但實際上口袋里的錢卻已經見底了,要是再不找另外一個財源的話,估計不久就要喝西北風去了,更何況王稼軒那邊要在城里開新店,他總不可能真好意思一分錢都不出。
今天香雪給了個一個靈感,大宋實行酒專賣,但卻沒有香水和精油這東西,只要他一研究出來,那么就不存在什么門檻,先弄一點出來緩解下財政總是好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花露水這東西的技術難度不高,最關鍵的反而是高度蒸餾酒。
這是個貌似很難的問題。
他以前就有過弄高度蒸餾酒的想法,一直沒有實行,如今的條件成熟了,或許真的可以試一試。
把自己的想法同香雪說了一邊,香雪便點頭道“爺,你想做就去做,我肯定是心思都支持你的,你放手去做罷,我還有錢哩。”
想到就做,范銘打算先品嘗一下現有的酒再說,記得宅子里好像又北地的燒刀子,便問道“丫頭,快去把那壇燒刀子拿出來,我要先試試。”
“嗯,我這就去拿。”香雪轉身就小跑著去了,過了一會兒就端了一壇子酒過來,給范銘倒了一杯。
范銘有點迫不及待的將酒壺拿了起來,在杯中倒了出來,伸出舌頭在杯中淺淺一嘗,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這酒雖然有著燒刀子的香味,但在濃度上卻差了許多,最多不過二三十度,用來做香水的話卻是完不符合要求,看來這想要偷懶的想法要泡湯了。
香雪見范銘臉色古怪,以為是酒出了什么問題,也倒了一杯輕輕的嘗了一口,一股沖人的酒氣在口中漫散開來,辛辣的差點嗆到喉嚨,“這酒好烈,果真是北地的燒酒。”
范銘無奈的笑了笑,自顧道,“這酒還不算烈,要是能烈一點就好了。”
“啊!”香雪差點驚叫了起來,這么烈的酒還不算高,還要再烈,這能受得了么。
“算來,不想了,還是得自己釀酒。”范銘一口將杯中酒倒進了自己的口中,在其中轉了兩道再吞了下去,記得在后世時喝酒他就是經常采用這樣的喝法,這是喝紅酒的喝法,但他發現用這種方法來喝白酒也能夠適當的增加抗醉程度,而且能夠長時間的保持那種微醺的狀態,非常的好用,在這具身體還沒有熟悉酒精之前他可不敢一通猛灌。
隨著一杯燒酒的下肚,香雪那本就紅潤的臉蛋愈發的顯得紅撲撲的起來,惹得范銘一陣開懷。
人生的幾大快事,莫過于暢飲赤血酒,醉臥美人膝,人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在酒精的麻醉下可以忘卻很多的東西,也可以激發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