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好處。”
王稼軒滿頭霧水,要說認識范銘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直都是佩服的緊,尤其是那份沉穩的性子,想學都學不來,這衙門中的事他雖是不懂,但也聽過不少,可不是能夠隨便使著性子來的,有些遲疑的又確認了一遍,“那……那我可真……去了啊!”
范銘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王稼軒走出屋去。
妥協是一門藝術,但真正能做到過水無痕的程度卻不容易,原先范銘也不想這么快伸出‘橄欖枝’,但王稼軒的到來卻了一個契機,能不能成功就得看借勢的功效了。
王稼軒去東院的事并沒有在衙門中引起什么太大的波瀾,事實上這也是完可以預料到的,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學子能夠在衙門中有個位置就算不錯了,加上大家都知道王稼軒是知縣大人安插下來的人,當然也不會安排什么事務給他做,一眾同僚也都是對他敬而遠之,生怕惹了一身臊。
不過范銘關心的不是這個,他的目光放在王稼軒帶去的那份訟狀上,直到王稼軒空著手氣沖沖的走進他的公事廳那刻,他才在心中舒了一口氣。
“真膈應人,那地方還真不是人待得!”王稼軒推開門一屁股坐了下來,嘴里喘著粗氣,一臉的憤然。
范銘頭也沒抬,隨口應道“怎么,有人找你不痛快了?”
王稼軒鼻孔呼著熱氣,翻了個白眼,“要是有人找我不痛快倒好了,根本就沒人理我。”
范銘搖頭一笑,不用細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初到衙門中除非是有很大的背景,不然誰會主動來理你,更何況還有卜縣丞這層關系在,依舊是一邊看著文卷問道,“文卷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是謝沛南接的手!”王稼軒心中的一股氣依舊沒有消,忍不住忿道“哥哥,你得給我想個法子,不然我在這兒可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