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把柄。
有了這點線索,也就明確了方向,但從目前的情形看來,若是想要將這幫強匪徹底揪出來,最好的辦法莫過于引蛇出洞,兩人當即商定好了一些聯合應對策略,當然這些行動要想成功還須得征求王知縣的同意。
將文卷輕輕的放到了書案上,見王知縣依舊在凝眉沉思當中,范銘小心的叫了聲,“大人,洪縣尉方才派人來過來了!”
王知縣驀然醒來,望了望站在眼前的范銘,“你來了,洪縣尉派人來說啥了,找到什么蛛絲馬跡了么!”
迎著王知縣帶著疲憊的眼神,范銘搖了搖頭,指了書案上的文卷道“我查了那幾年間的記錄,這一窩蜂犯的案雖然不過五樁,件件都是大案,但除了只是在每個命案現場留下的刻有特殊標記的鐵片之外,再無任何佐證,這著實讓人生疑??!”
“這我聽人說過,但這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即便是有疑點都無從驗證了,還是從眼下這樁命案下手來得快?!蓖踔h隨手翻了翻文卷,揉了揉太陽穴,“外州客商可都安撫下來了?”
“都安撫下來了!”范銘順著王知縣的話點了點頭,望了望王知縣的臉色,靜默了一會兒等文卷收好后要出去時,他才輕聲問了一句道“大人可曾想過反其道而為之?眼下可不是講究道義的時候。”
范銘這一問一說之間,兩句話聽來全然是風馬牛不相及。卻讓王知縣聽地身子猛然一頓,“都什么時候了,有什么的就快說,切莫來著套虛的?!?
“是!”范銘等的就是王知縣這句話,其實這劫匪背后的隱藏的一些東西王知縣不是看不出來,只是他現在這事情實在太大,而且有些事不是懷疑就能夠去做什么,范銘這一刻的提醒很有必要。
“大人,前些年的事我打聽過,這一窩蜂出現的時機正是衙門大變動的一刻,后來就隨著縣尉一家抄沒,再后來一窩蜂出現,就是在前任知縣上任之際,結果也是縣衙震動,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聯系?而且為何這一窩蜂大多都是挑外州客商動手,且不留一絲痕跡,這是不是當中有鬼?”,隨著范銘地侃侃而言,王知縣的臉色也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