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一種責任,不僅關涉到他自己,也包括他整個家庭未來地生活。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把先前這份仇恨還回去,就算是以后的學業也不能完美無缺的進行下去。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這歡慶的場面自然是難以持續下去,王知縣扔下了手中的筷子起身就往外走,緊隨著卜縣丞、謝主簿及洪德善等也都魚貫向外走去,那些個在一樓大堂中正吆五喝六,喝的歡快的捕役、快手們紅著臉詫異的看著他們,想要過來問,但看到那一張張緊緊繃著的臉,剛邁開地步子就識趣兒地停住了。
這些人都是老縣衙,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不小,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卻也知道再不是胡吃海喝的時候,本來也就喝的差不多了,當下也就此散席,留下一片杯盞狼藉地跟著王知縣等出了醉仙樓。
一臉酒紅的王稼軒靜悄悄的跟在了范銘的身后,一下爬到了他的肩膀上擠眉弄眼的低聲道,“大哥,出啥事了?”。
“怎么喝這么多!”,因是王稼軒靠的太近說話,張嘴就是一股子濃濃的嘔酸酒味兒,只把范銘熏的猛得閉住了呼吸將他一把推開,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范銘放慢腳步拖后幾步小聲道“叨老二死了,服毒而亡”。
“哦!”,王稼軒也醒悟到自己嘴里的酒臭味兒不好聞,又見離王知縣等人遠了,遂也往旁邊站了站,干嘔了一會兒,別冷風一吹終究是緩了過來,“死了便死了,反正早晚都身后要死,這樣反而便宜了他。”
范銘見他清醒了不少,看王知縣他們已經走得老遠,加上心里有事,也不想跟這小子在墨跡下去,便道“我叫人把你送回去吧!”
“不去!”王稼軒口里吐著酒氣,大著舌頭道“我要去看看這叨老二死成啥樣了,我聽我爹爹說那天在抓這叨老二的時候可橫得很,他可號稱當年殺過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