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混衙門了,而如今……呵呵!”
洪德善干笑了兩聲,臉上表情卻是一陣落寞,雖然是停頓了稍許,但卻沒有絲毫要范銘答話的意思。
問完之后便自己指了指窗外西邊的空際,“當年我跟著你爹爹也干了不少的大事,錢賺得不少,而且在這楚丘也算的上是呼風喚雨了,別的不說,就連當任的縣尊大人也要敬你爹爹幾分!
當時我和你爹爹心里就想啊,這官場也就不過如此而已。
直到后來卜學卿兩人來楚丘,這才讓我們真正的見識到什么才是這為官之道,比起他們來,你爹爹和我其實還嫩得很那!”。
卜學卿自然就是卜縣丞,洪德善的這番話自然也是有著教導范銘的意味。
而洪德善說的這些范銘其實也能夠理解,當年老爹和他這樣的就相當于一地的公安局局長,在地頭上混其實用不上太多地頭腦,格局太小的環境下只要人夠狠,拳頭夠硬就行了,地方上的一把手肯定要仰仗他們,也就縱容了當初縣尉稱雄楚丘的情況。
但是一遇到真正混衙門的老狐貍,那可就是另一個概念了。
畢竟楚丘還是屬于大宋國,也是在大宋國的體制范圍內,在鬧騰也要在大宋律法的管制之下,相比起卜縣丞、謝主簿這些正統混衙門出身的吏員,自然不是對手。
只要些微的耍一些手段,就足夠讓他們兩個愣頭青吃一壺的了。
這樣想起來當初他們對自己老爹下狠手的根本原因也不是因為太過強勢,而是因為不懂得這為官之道,或者說是不懂得如何混官場,這在衙門中要想長期立于不敗之地就必須學會‘與人方便’,想來自己那老爹就是不懂得這個道理。
以至于身陷囫圇,破家不說,差點連子嗣香火都給斷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
要不是范銘穿越過來把這個身體接了過來,這范家就算是無聲無息消亡在歷史長河之中的滄海一粟了!
想想也大宋這樣的事情也很平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