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四人出發了。
河岸離雨地還有些距離,不過這么遠都能看到那巨型木筏,幾人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個雨宴賭場那邊我們得繞過去,畢竟那邊是克洛克達爾本來的大本營,難保摯心團的人不會在那附近。”
基里安吩咐著,三個小伙子小聲答應。
不知道是摯心團故意放水,還是真的運氣好,巨型木筏上貌似只有兩個人——兩個巨人,而且他們還在睡覺,呼嚕聲震天響。
軍艦就停泊在旁邊,幾人順利上了船,有著那如雷鼾聲的掩蓋,沒鬧出多大動靜就順利地溜了。
從雨地到河流盡頭的出海口還是有點距離的,原著中路飛幾人在路上靠走就走了好幾天,但這得考慮到沙漠中嚴苛的環境以及路飛等人路上因為冒險和幾次更換目的地耽擱了不少時間,但再怎么樣滿打滿算也得用陸用載具行駛差不多一天時間。
而行船就快得多了,晚上出發,天不亮就到了出海口,一路順流而下乘風破浪,節省了大量時間。
期間,基里安將他所知道的情況匯報了上去,并提出“讓摯心海賊團船長接替克洛克達爾作為新任七武海”的建議,本部方負責任務情況匯總的少將沒法子立刻回應,只是讓他盡力配合國王軍和g8支部的小股駐軍穩住阿拉巴斯坦的局面,避免事態進一步擴大,在事態穩住之前不必要的話也不要和摯心海賊團起新的沖突。
基里安心里明白這么的深意,連連應承,掛了電話便爭分奪秒地往東港去了。
本部方卻炸開了鍋,畢竟誰能想到,本來只是讓軍校怪物班的好種子休息一下的度假任務,竟然牽扯出這么多情況?
“克洛克達爾,哎,本來以為這是最穩定的一個七武海了,沒想到居然要竊國。”這是鴿派某中將。
“哼,海賊到底是海賊,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這是斷了一臂的赤犬。
他這一派領袖發話了,自然是引起了兩派的激烈討論。
“都安靜!”戰國敲了敲桌子。
雖然他這元帥自從上位以后,由于種種原因在海軍中的威信越來越差,但畢竟是元帥,面子還是要給的,眾人便安靜下來,聽他有什么打算。
“現在討論克洛克達爾還有什么意義嗎?他已經鐵定是個死人了,至少是個終身監禁。我們該把目光看向更遠的地方了。”
“大家坐到了這個位置上來開會,應該都知道七武海這一政策存在的意義,羅杰這罪人死了還遺臭萬年,居然一句話搞得大海上海賊數量劇烈增加,光靠我們海軍難免應付不過來,所以我們才有了以賊治賊的策略,讓海賊自己窩里斗,還減少了我們的人員傷亡,明白嗎?”話是對所以列席的將領說的,但戰國的眼睛卻是盯著鷹派那一幫人,什么含義無需多言。
“而現在,克洛克達爾那一條偉大航路支線即將出現七武海的空缺,這勢必會使該支線大量海賊成為漏網之魚,加重該支線駐扎海軍的負擔,所以,我在這里發起提議,安排哪個海賊來接任這新的七武海。”
“元帥,我覺得那個摯心海賊團的船長偷心者不錯,畢竟是他們海賊團粉碎了克洛克達爾的陰謀,而且他沒有太過于邪惡的觀念,加上他實力也夠強,我覺得他可以。”這是青雉。
“萬萬不可!”鷹派道伯曼第一個跳腳反對,“這個偷心者曾在南海殘忍殺害了我們海軍數位支部長,而且屠殺了我們本部的四海派遣軍團01支隊,我認為他機具危害性,必須盡早扼殺。至于七武海的人選,我提議在另一條支線聲名鵲起的負心誅殺者茜拉,她是一匹獨狼,而且當海賊只是為了傳播自己的善惡觀,以后也好控制。”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畢竟都知道死掉的那些支部長以及四海派遣軍團究竟是什么貨色,就說那四海派遣軍團01支隊吧,以往草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