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今天跟人約了在皇朝談生意,談完,對方先回去了,他有些疲乏,就上七樓打了個盹。
沒想到這幾天太累,一覺醒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
七樓雖然備了兩間客房給他和席睿,但他有些認床,向來沒有在外面睡覺的習慣,所以現(xiàn)在正準備回去。
沒想到,還沒出皇朝,就被人撞了一下。
席景睡得有些頭昏腦漲,突然被人撞上來,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兒去,冷著臉色一瞟,卻在見到那張熟悉的白皙芙蓉面時一怔。
很快,他皺了眉頭,語氣有些冷,“你怎么在這里?”
女人面帶緋色,雙眼迷蒙,似乎喝了酒,還喝了不少。
聽到問話,她蹙了一雙秀眉,仔細辨認了他一會,才嬌嬌笑道,“是你啊席總。”說話間,本就沒站穩(wěn)的身子一個踉蹌,似要往席景懷中撲去。
席景眉頭一皺,下意識伸手,扶住了女人綿軟的腰肢。
頃刻間,一陣淡淡的酒香撲鼻而來,混著女子身上的馨香,倒也不覺刺鼻。
宋楠音動了動,似乎想掙脫男人的手,可席景卻并未松手,依舊摟著她的腰肢,盯著她眸如點漆的瞳孔,又問了一遍,“你怎么會在這里?”
話語是冷的,手上的力道,似乎也不動聲色重了幾分。
想到外界對于這男人冷酷無情的傳言,有那么一瞬間,宋楠音都想打退堂鼓了。
可一回憶起黎瑞剛那副惡心的嘴臉,心思卻又硬了起來。
她已無路可退。
長睫眨了眨,眼瞳中帶著水洗般的清潤,似有些疑惑,“我們在這聚會啊。席總又怎么會在這里?”
“你們?你和誰?”席景盯著她問。
似乎被席景箍得有些緊了,宋楠音伸手去推他,席景卻是紋絲未動,只冰冷地盯著她。
宋楠音只得作罷,嘟了嘟嘴,說話間帶了幾分醉酒后的口齒不清,軟軟糯糯的,倒與她平常的小心謹慎大不相同,“我跟公司的同事啊,今天不是國劇盛典嗎?席導……席導和一念得了獎,公司的人一起過來慶祝呢?!?
聽到自己弟弟的名字,席景恍惚想起席睿好像是同他提過今天要去參加個什么頒獎典禮。
想著,大手松了幾分,帶著她的腰肢往旁邊避了避,“既是跟同事聚會,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我……我喝了酒,要回去,不行嗎?”
說著,突然清醒幾分似的,猛地拿手去捶席景的胸膛,嘴里還嗚嗚咽咽,“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席景眉頭一皺,剛要松手,突然聽到她又嗚咽了一句,“你們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看著她眼角簌簌流下的淚珠,席景心思微動。
看她這樣子,怎么像受了委屈似的?
想到什么,臉色略有些難看。
只是,這里到底人多口雜,不好多問,他看一眼身側跟著的助理,“你先回去吧,車鑰匙給我。”
助理不敢多問,把車鑰匙給了席景后離開。
席景改握住宋楠音的手腕,拉著她往電梯走去。
宋楠音剛要掙扎,席景冷冷的眼神就瞟了過來,看得她心中無端一涼,只得踉踉蹌蹌跟上。
席景帶她乘的是專用電梯。
進了電梯,席景依舊沒有松開她的手,徑直按了七樓的按鈕后就一言不發(fā)。
宋楠音有些害怕。
但席景最終沒有不管不顧地就走久了,是不是說明,自己還是賭對了幾分?
知道席景心思縝密,她也不敢多想,以免面上流露出什么被席景看出了端倪,只得咬著唇,白著小臉站在一旁。
七樓很快到了。
席景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