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入宮。”
李存睿淡定地沏了杯茶給他。
靖王都快被他給氣死了!“你辭了官,那手頭一大堆的事情誰來干?你怎能如此不負責任!”
“沒了我朝堂還是那個朝堂,再說這是皇上該操心的事,我哪那么大能耐。”
靖王簡直無語“你就不管你那些正在實施的法案了?吏部用人的事你不管了?咱們可是花那么多年時間幫著建立的大寧,你說放下就放下?你真有那么狠得下心?”
“男人大丈夫,做了選擇就不后悔。”
靖王見他油鹽不進,一跺腳一扭頭,又跨馬直奔宮中。
到了乾清宮問了皇帝,皇帝拿著本書,不咸不淡道“太師為國效力多年,辭官養身朕也不能不準。”
靖王一口氣橫在喉嚨口,要不是在場的禮部尚書梁賜拼命給他打眼色,他差點都要鬧了!
等到出宮之后梁賜才說道“王爺何必這么大火氣?”
靖王眼里血絲都瞪出來了“當年我和老李陪著皇上上刀山下火海,才有了今日這新朝廷,縱然我們功勞是沒皇上大,可他又怎么能這么翻臉不認人呢?
“特別是老李,他一個文弱書生,也跟著刀槍箭雨的過來,累出了一身病,如今倒好,他說辭就真讓人給辭了,也不留留!”
梁賜是當初替靖王去讓李存睿答應讓晏家三子登門求學的說客,也是李摯在衙門的上司,他聞言攏手笑起來“王爺與延平侯情如兄弟,讓人欽佩。不過,皇上若是要過河拆橋,打擊李家,根本就用不著等到如今提這個事。”
靖王聽不懂他賣什么關子,想問個究竟,他卻已經上了轎。
這一日李家如何熱鬧就不必多說了,朝中李存睿的門生們,以及宋國公英國公榮國公并往來頗多文官,皆相繼登門詢問。
李存睿一概來者吃茶,要勸說的皆打斷了話頭,眾人也不知道出了何事,見其云淡風輕不像是受了不公,也只好先回去。
晏衡是跟著他老子一道下的衙,自然也就是跟在他老子后頭到的李家。
李南風學堂里跟他見的面,但也沒有什么特別好說的,這是李存睿的決定,她不可能比他的腦子還想得遠。
但是朝堂上很快有戲看,這是一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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