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擂”
壯漢說著,指了指門后的一張小桌子,那里有幾個幫會的人正在算賬,記數字,“找他們。”
周少拿錢。
張封直接向著廳內走。
像是這種小事小錢,沒必要和周少爺讓。
再說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要觀察觀察看看他們都什么水平。
來南邊的座位,隨意找個靠近鐵桶的座位。
張封往上面一坐,順手拿出鐵桶內的兩瓶酒水。
“這地方可以常來。”張封遞給坐在自己旁邊的周少一瓶,“一般像是這種地方,應該都是自由格斗,基本上沒有花架子。”
“張叔說的是!”周少恭恭敬敬接過,又稍微偏偏頭,點向擂臺的右邊,
“那個人就是齊哥。我原先和我朋友來的時候,他和我說過。我能聽一次認出來,也是齊哥這個人好認,他臉上有道傷疤。并且聽我朋友說,他每次都坐在擂臺西邊靠后的位置。”
“那確實好認。”張封一邊開酒,一邊把目光望去,看到齊哥年齡大約在三十左右。
他坐在擂臺右邊靠后的座椅位置,身后還站著三名壯漢。
其中一名壯漢還向著擂臺下的一人笑著點頭。
張封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擂臺下的這人,赤著膀子,腿上綁著碎布,渾身都是肌肉凝結,膝蓋和手腕手肘處,還有一些繭子。
“下面有請,來挑戰我們的擂主,班蒙”
擂臺上,身材有些胖的裁判,正在介紹他們的擂主,正是這位赤著膀子的壯漢。
并且班蒙不僅是擂主,也是齊哥的一名手下。
同時隨著裁判每次介紹班蒙的事跡,戰績時。
四周觀眾雖然都聽膩了,但還是忍不住心中血液沸騰,響起一片歡呼聲!
張封聽著,也大概了解了班蒙的事跡,知曉了他是泰人,從小學習泰拳,又在十年前來到中原,拜訪了一位師傅,學習了古壯拳,也即是昂拳。
至于昂拳。
張封有些印象,記得昂拳在中原已經有千年歷史,其中以肘伎、膝攻為主,拳法也有直、擺、勾。
腿法,則是多為正蹬,側踹,低鞭,沒有泰拳的高鞭腿。
因為這種拳法是古時打仗用的,腿始終是用來平衡的,不可能在亂軍當中高鞭。
張封思索著,又望向了另一位,班蒙的對手。
他是一名年齡在四十左右的拳師,長相普普通通。
但他的雙手有厚厚的繭子,八成練得是某種硬氣功。
裁判也沒有多介紹他。
等兩人分別上了擂臺,裁判仔細看了看拳師雙手,就宣布比賽開始。
同時在開始的一瞬間。
班蒙一擊鞭腿向著拳師的腰側掃去!
以他平時能踢斷兩塊紅磚的勁力,這一腿要是掃到拳師身上,拳師怕是夠嗆。
拳師雖然沒有見過班蒙的比賽,但之前聽四周觀眾說‘班蒙能踢斷一個人的脖頸’。
繼而拳師此時見到班蒙一腿掃來,就沒有選擇硬接,而是閃身向著班蒙右邊靠去,同時手掌從衣袖中探出,抹向班蒙的襠部。
班蒙一擊未中,后撤了兩步躲過。
“停!”裁判突然喊了一聲,向著拳師道“這里雖然不是正規擂臺,但也不準打襠部。否則取消比賽資格,并且賠償這一場的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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