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送完玉佩后,就來到了庫房處,和檢查糧庫的巡撫告別一聲,離開了衙門,準備回往了淮河城。
府內(nèi)前院,張封目送別他離開后,也望向了手心里的玉石,觀察了幾息,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煉化’它,把它融成一件‘元嬰法器’。
想到做到。
張封握著玉石,手心分出了一滴精血,一縷靈氣,交織在玉石上面。
不過短短幾息時間,玉石就在掌心內(nèi)化為了一陣淡藍清風,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隨著張封一吸之間,藍色清風又在院內(nèi)四周匯聚,成為了一條淺藍色的細線,被張封吸入了肺腑。
同時細線進入肺腑的剎那,也緩緩融入了靜脈內(nèi),最終跟著靈氣的游動,在元嬰的脖頸處匯聚,成為了一根藍線懸掛。
藍線頂端,又慢慢匯成了玉石的模樣,垂在了元嬰的胸口。
頓時張封就感覺心識‘清凈’了不少,好似從熱鬧的人群,忽然來了安靜的室內(nèi)。
元嬰也緩緩的呼氣,脈絡(luò)更加清晰,提升了一些煉化靈氣的速度。
這就是提示中的‘溫養(yǎng)神魂’。
只是在提示中,說是帶在身上。
自己倒是帶在了體內(nèi)元嬰。
也或者這才是玉石的真正使用方法。
七階的史詩級物品,已經(jīng)是超越了一些固有的認知。
等處理完這事。
張封心情不錯,又轉(zhuǎn)身望向了東邊的院子方向。
五十米外,金丹期的東巡撫,正走進前院,望向了院內(nèi)也在看向他的張封,
“張大人還需準備什么?”
東巡撫說話間對張封有一股子親切勁兒。
并且這次的親切勁,是沒有任何隱瞞的那種,就像是好友之間聊天,很隨意。
也是馬上張封就要進入帝都,說不定還能在內(nèi)閣任個小官職。
這說來說去,都已經(jīng)算是半個自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
再加上林大人的關(guān)系,城主又不在。
那么他覺得自己再拿出什么東巡撫的威嚴,說著官話,就沒有什么意思了。
“隨時可以啟程。”
張封說話很利索,“我當時來齊廣縣的時候,就帶了張二四人,師爺一人,還有一輛馬車,一位車夫。”
張封說著,神識掃過整個府邸,“之前巡撫大人交代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吩咐過他們。如今他們都已經(jīng)準備好,可以隨時同巡撫大人去往帝都。”
“既然已經(jīng)準備妥當”東巡撫輕撫胡須,笑望著府內(nèi)前來告別的侍從,“今日啟程,去往帝都。這里一切都交給良之。”
東巡撫說到這里,又望向了張封,“張大人覺得如何?是否什么事情向良之吩咐,讓他照顧咱們縣內(nèi)的哪位?”
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屬于照顧自己人了。
一般這個世界內(nèi)的在職官員升職,或者調(diào)離,多半都會這樣。
結(jié)一個善緣,人緣。
“照顧百姓即可。”張封說話很直接,“如若非要說出幾人,那日為我建造神像的幾位鐵匠與長者,他們。”
“好。”良之記下,又問,“咱們縣的員外,如今是幾成稅收?”
“鎮(zhèn)內(nèi)四位大掌柜,如今是李掌柜做主。有事可以找他協(xié)商,但稅收是五成不變。”
張封解下腰間的令牌,交給了雙手接過的良之,再一抱拳,
“齊廣縣就交于周縣令了。”
良之,姓周,隨的東巡撫周林的姓氏。
也是他出生就被遺棄,無名無姓,只能跟著周大人的姓氏。
可也是被遺棄這事。
良之的朋友有時還悄悄的私下說過,說良之的親父母遺棄的好。
直接讓良之跟了一位貴人,起步點就在帝都內(nèi)閣。
“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