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作為在場身份最高的人,當(dāng)然要成人之美了,笑著對著那群小公子說到“本皇子也想看看柳七七值不值得月陽原諒,大家就一起去看看吧。”
說完還看向了謝易寒,語氣是前所有未有的緩和“謝狀元也一起去看看吧,月陽平日被父皇和我們兄弟給寵壞了,并不是故意跟謝家過不去,還請謝狀元不要多想。”
二皇子不愧是能在大皇子是嫡長子位置牢固的情況下,還能分得一杯羹的人,說話做事,都不會落下什么把柄,就這樣輕描淡寫,就把四公主在謝家的營地打臉謝家的事情,那么輕易的撇清了關(guān)系。
謝易寒雖然有自傲的資本,但人家皇子都主動給臺階了,謝易寒也不是那種愣頭青,非要掙個輸贏才罷休,也就順著二皇子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好謝某也想看看那不爭氣的學(xué)生,有幾分本事?!?
說完謝易寒也騎上了自己的烈風(fēng),往靶場而去。
四公主的侍衛(wèi),顯然是在堅定的執(zhí)行這四公主的命令,手里拿著西瓜,在距離柳七七很遠(yuǎn)的地方,不停的移動著。
于寶來看著柳七七的距離,頓時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謝易寒,不管柳七七的身份怎么樣,都是謝易寒名義上的學(xué)生,是謝易寒帶來的,要是今天柳七七輸了,被四公主打斷了手,謝易寒的面上是真的不好看。
徐飛飛也有些擔(dān)心,他是很清楚,謝易寒跟皇家的人,是不可能真的和睦,也不可能跟四公主有什么關(guān)系的,當(dāng)然也不可能為了柳七七這樣一個學(xué)生,跟皇室的人鬧翻。
高文瑞在旁邊小聲點(diǎn)的跟自己交好的人說到“這柳七七是傻子吧,之前謝狀元分明已經(jīng)保下了他,他非要逞強(qiáng),你們看看那距離,就算是去年的武狀元賴宏卓都不一定能射中吧,還有那個四公主的侍衛(wèi),竟然移動得那么快,這哪里是靶子啊?!?
“所以說,那些外室子,沒有經(jīng)過良好的教養(yǎng),不知道什么是見好就收,就知道逞強(qiáng),到時候被打斷了手,就知道自己多傻了?!?
“我覺得柳七七肯定射不中,你們有沒有誰押柳七七能射中的?!?
“我想只有傻子才會相信柳七七能射中吧,你看看他那身板,也是十五歲了,可比我矮半個頭呢,我懷疑他連弓箭都拉不開?!?
“這是蠢,不過咱們明知道他射不中,咱們還眼巴巴的來這里看,太陽這么大,突然覺得咱們好像也不怎么聰明的樣子呢?!?
“我說你小子,說什么呢,咱們是為了來看他能不能射中嗎?咱們是看宮中侍衛(wèi)做靶子的好么?!?
“……”
謝易寒聽到旁邊的小少年們,一直在嘰嘰喳喳的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插了一句話“謝某押柳七七能射中?!?
正在討論得歡的人,突然聽到了謝易寒的聲音,一下都愣住了,顯然是不敢置信謝易寒這樣的人,竟然會參與到他們的這些話題中來。
現(xiàn)場沉默了一會,高文瑞突然說到“不知道謝狀元的彩頭是什么?!?
說完高文瑞從身上取下了一塊看起來很不錯的玉佩,說到“這是我十歲生辰的時候,我外祖母給我的暖玉,我跟著謝狀元押柳七七贏吧。”
高文瑞的話,顯然是為了跟謝易寒親近,謝易寒看著順著桿子往上的高文瑞,笑了一下,拿出了自己身上的折扇,扇面上的畫,是謝易寒自己畫的,這本來就已經(jīng)很貴重了,扇面上還有已故的滄瀾老人題的一首詩,可以說只要是讀書人,對這把折扇完全沒有抵抗力。
誰都沒有想到,謝易寒竟然下了這樣重的注,于寶來想說用滄瀾老人的遺作有些不合適,就聽到謝易寒說到“謝某現(xiàn)在算是柳七七的夫子,用這把扇子,正合適?!?
其他人,無話可說了,他們當(dāng)然也對這把名為白霜的折扇表現(xiàn)了極大的興趣,高文瑞連忙記下了所有參與人員的彩頭。
除了謝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