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七壓根想不到,謝易寒竟然連打幾個噴嚏的事情,都要算在她的頭上,還要折騰她。
不過,在說完自己跟謝易寒的關系,并沒有正式的師徒名分的時候,柳七七突然就打了個冷顫,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似的。
想了想,柳七七覺得,自己還是謹慎點好,現(xiàn)在她可是靠著謝易寒的人保命呢,還是不要輕易的提起謝易寒了,免得那個蛇精病又想些奇奇怪怪的懲罰,活了兩輩子,都是她各種看別人吃癟,但遇到謝易寒,卻總是她吃癟,算了,惹不起,還是老實點好。
文耀似乎也沒有想要從柳七七的嘴里得到什么讓自己可以信服的話,不過是相互試探罷了。
眼看已經(jīng)試探得差不多了,總算開始說正題了。
“不知道百戶想跟本官合作,手里可有什么籌碼沒有,若是百戶打算空手套白狼,那本官可是會治你罪的。”
文耀的話,看似很平靜,但柳七七知道,她讓小虎子冒充她,要是有心人真的追究起來,真的是死罪。
“大人的意思,下官明白,若是下官的手里,沒有一點東西,又怎么敢跟大人見面,下官還沒有狂妄到敢在大人面前放肆。”
談起了正事,不管是柳七七還是文耀,說話都謹慎了許多,連稱呼也都變了。
“那你說說,這幾天,你藏起來,都查到了什么?”
文耀似乎一點都不著急,慢條斯理的詢問柳七七,想要看看柳七七是不是真的有點本事。
“大人可知道,下官是在哪里救下墨小姐的?”
文耀并沒有回答,柳七七也沒有想過要文耀回答,而是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下去“下官是在閻家寨救下墨小姐的,當時墨小姐差一點就成為閻大當家的壓寨夫人了,墨小姐烈性,自己劃破了臉,還絕食反抗,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下官從來不是多事之人,
但卻被墨小姐的氣性給折服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在那樣的情況下,也絕不認命,所以下官順手救下了墨小姐,并且讓手下送走墨小姐,誰成想,墨小姐竟然還是大都督府的表小姐,這可真是意外的驚喜了。
之后,閻家寨被人潛入,死了一小半的人,這本來也不是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事情,閻家寨行的是強盜土匪的行徑,那么被別人殺戮,也是正常,可下官卻無意間知道了一件事,
閻家寨在閩南地界盤踞了百年之久,但他們背后,卻是有人扶持,而下官好巧不巧,遇到了他們背后之人派來的人,這些人,武功之高,下官差一點就回不來了,他們的身份,
恐怕不是簡單的,竟然很早就知道了朝廷的動向,而那些殺入閻家寨的人,顯然是要殺了墨小姐一行人滅口,這讓下官不得不懷疑,那一伙人是沖著大都督府來的,
今天,我的人,告訴我,他抓到了一個受傷很重的死士,大人應該知道,我們這群錦衣衛(wèi),都是從御前司調來的,審訊那是很有一手的,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南臨國的奸細,對歸德將軍的那個在逃的仆人,很是敢興趣,
兩件事情,最后的矛頭都指向了您的大都督府,下官,這才不得不冒昧的打擾大人,我們這群被派來的錦衣衛(wèi),想要活下去,可不得弄清這些事情么,免得最后死的不明不白,還望大人解惑。”
文耀聽到柳七七的話,心里大吃一驚,這些消息,分明都是整個大都督府,甚至是閩南的最高機密,知道的人,不超過三個人,沒想到柳七七不過是在閩南待了幾天,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知道了這么多的事情。
從另一方面,也說明了,閩南的局勢,已經(jīng)有些不受控制了,隱隱有崩盤的局勢,不然,就算眼前的這個柳延初多么厲害,也不至于在這么短的時間,知道這些機密。
柳七七也沒有催促,在等著文耀細細的思量,是不是要跟她合作,現(xiàn)在這些事